孩子。
她要生下他的孩子,生下厉家的种……
“可不可以问你……”曼文背对着他站在柜前,手里拿着一管药膏,迟疑很久才问道,“手为什么会伤?”
这个话题,在厉家是个禁忌。
外人,更难以揣测到是什么原因。
像身上最疼的伤口被人狠狠踩了一脚,厉爵西当即疼得差点弯下腰来,脸色一点一点泛白。
……
空气凝固住了时间。
窒息一般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曼文才慢慢转过身来,同一瞬间,厉爵西已经从床边站了起来。
“呵。”
他突然嘲弄地笑了一声,目光泛着冰冷,“怎么,想管我的事了?”
“……”
对他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曼文选择了沉默,只是平静地走到他身旁,挤出药膏往他残臂上涂去。
厉爵西的笑容凝在嘴边,低眸紧紧盯着她的脸。
她的指尖很凉,但动作温柔,这种极致的反差他从来没有体验过。
其实曼文是个很耐看的美丽女人,至少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看厌过。
厉爵西知道自己其实并不厌恶这个女人,甚至还有一种他说不清楚的复杂情绪在内……
“找个办法把孩子拿掉。”
视线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厉爵西沉吟片刻终于开了口。
一声闷响,药膏从曼文手中落到地毯上。
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难以置信的神色,“厉爵西,你说什么?”
“把孩子拿掉。”
他确信,自己这回没有再表达错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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