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拿掉。”他确信,自己这回没有再表达错意思。
这个孩子,他不想要,也不能要。
“啪——”
曼文甩了他一记耳光,清脆而响亮,在安静的房~间里甚至带着回音。
厉爵西被打得偏过头去,短发上的水渍溅到脸上,带着刺骨的冰冷。
捡起床~上干净的白衬衫,厉爵西单手将衬衫穿上,一边系着扣子一边往外走。
曼文站在原地,没有开口。
“砰。”
厉爵西关上门,一声沉闷的响声,仿佛同样压抑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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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飘起了细细的小雨,整个庄园笼罩一种雾气尘尘的朦胧中。
曼文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雨打在窗的另一侧,房里的古董式收音机里正传来一个优雅的女声,侃侃而谈爱情……
联姻。
是从她六岁起就懂的,懂那是以后自己要经历的人生。
她从小被训练各种礼仪、知识……只为联姻当一个花瓶。
她要嫁的男人,生活优越,着装高贵,性格未知,另外,他一定有其她的女人。
婚前,曼文没有调查厉爵西。
因为她不允许自己对这段婚姻有任何幻想,她这一辈子要过的不是老公,而是四个字:心如止水。
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当一切都在她预计之内的时候,哪怕他认不出她插的花就是他派人送的,哪怕在餐厅偶遇他和二奶的调情……她都能做到淡然处之。
爱情。
对她这样的人太奢侈,仰望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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