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听到就转过身來,她已经一下撞开转椅站起來,噔噔噔冲出书房,一边走还一边不忘数落,“越來越沒正经了,也不知道给儿子做个好榜样!”
王鹏莫名其妙地捧着书走到电脑前,一看就呆了。
满屏活春宫啊。
画面不是很清晰,但正好能看清楚一男俩女的脸和裸-体,三具躯体正嘿咻得起劲,肥头大耳的男人脸上很是享受的表情。
王鹏咽了一口口水,觉得男人的脸似曾相识,又想不起來在哪儿见过,至于那俩女的他根本不认识,只根据她们一个艳一个俏,使出浑身解数服侍男人的功夫,判断她们有可能是专业的“鸡”。
也许是由于画面太过香艳,王鹏只站着看了一会儿,便感觉自己的两腿间膨胀起來,呼吸也跟着那个肥男变得粗重起來。
他甩甩头,点击鼠标,退出了磁盘,重新返回卫生间去洗了把脸,路过房间的时候,他推门想去跟莫扶桑解释一下,却发现房门虚掩着,里面传來莫扶桑窃窃低语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又在跟江秀煲电话粥控诉他无德,他不由苦笑着摇头往书房去。
重新拿着那张磁盘坐下來,王鹏想起邓韵让他拿磁盘时的羞态,心里立刻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打了邓韵的手机,居然响了一声就被接起了,王鹏立刻听到流水声,以及邓韵匆忙的声音:“哪位!”
“我是王鹏,不打扰吧!”
“哎呀,我在洗澡,待会打给你!”
电话那头一下成了毫无趣味的忙音,王鹏脑海里却出现一个雪白如凝脂的**,不停地在他眼前扭动着,做着各种诱人的动作,而那种带着妖娆笑容的脸,竟然与邓韵一般无二。
王鹏猛地一激灵,人一下清醒,他懊恼地扔了电话和一直捏在手里的磁盘,拉开书桌侧面最上层的抽屉,拿出一包放了很久的烟,抖出一根想要抽,却被一股霉味熏走了**。
他无奈地站起來去窗口,推开窗,让外面的冷空气吹进來,冰冷的寒风令穿着睡袍的他,猛然打了个哆嗦。
一记刻钟后,邓韵的电话打了过來。
“你……看了……那东西。”到底是警察,又是女人,邓韵一下就猜到王鹏找她的目的。
“嗯,里面的人是谁。”王鹏联系邓韵帮自己查的事情,有几分推断,但不敢确认。
“男的是钱嘉平,你开会应该碰到过,俩女的,一个长发及腰的就是关仪,另一个妖艳一点的,是关仪以前的一个模特同事,叫干露露!”
“你怎么弄來的!”
“干露露牵涉在去年城建系统的一个贪腐案里,这是她们自己拍下來保命用的东西!”
王鹏的眉毛立刻打成结。
邓韵好像能看到王鹏的表情,“很疑惑吧,我也沒想到,这是我去厅档案室调案卷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王鹏吸了一口气,“这是你偷來的!”
“确切地说是调包。”邓韵说。
“你太胆大了。”王鹏严肃地说,“传出去,你真不用当警察了!”
“所以,你欠我一份大人情。”邓韵声音里全是笑意。
王鹏叹口气说:“有这么明显的证据,他都能安然无恙在总编位置上坐得踏踏实实的,就算这东西再在公检法纪委面前出现第二次,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大不了回京城!”
“这可不像赫赫有名的王书记啊。”邓韵立刻说,“对什么样的人,就该用什么样的手段,像这种不知廉耻的家伙,你跟他客气什么,直接甩在他面前,比去告他的状更见效果!”
这种话会从邓韵嘴里说出來,王鹏又一次对她有了新认识,“这才真的不像是监管总队长说出來的话!”
“你错了。”邓韵说,“我这可真的是实践出真知,我们虽然总是强调用真诚改造犯人,用温暖打动犯人,整天跟他们说什么‘当你陷入迷茫,别忘了我们援助的手’啊,‘扬起理想的风帆,驶向新生的彼岸’等等,但实际上,真正从骨子里就坏了的人,你就得有非常之人用非常手段的态度,否则几年下來也改造不到正路上!”
“呵,你有点危言耸听了。”王鹏笑起來。
“你爱听不听。”邓韵说着打起了哈欠,王鹏刚想说再见,她却突然犹豫着问,“你是在家看这东西吗!”
王鹏想也不想直接说是。
邓韵立马压低了声音说:“那你可得把东西藏好了,别回头让嫂子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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