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枫的离开势必使许多事情都变成了无解,王鹏知道这谜沒机会解,就强令自己抛开这个念头,镇定下來回到当前。
“对了,你常代表公司参加基金会的活动。”王鹏扒着盘里的菜问。
“看情况,如果当年我们捐过钱,就出席一下,沒捐过就算了。”江秀说。
“你们老板倒是善心人士。”王鹏笑笑说。
“呵呵,你现在讽刺人也是笑里藏刀了啊。”江秀横了王鹏一眼,看王鹏脸上居然有被冤枉的表情,她稍稍愣了一下,继而说,“你要真这么想,干吗不让扶桑去,实话说,这里面真正掏钱的人,哪一个不是有目的的,国内的生意人不同与西方国家的那些大企业家,对于慈善这回事,大部分人还是寄予回报希望的!”
“这东西怎么回报。”王鹏笑,“捐都捐了,难道还要回來!”
“名利名利,名在前利在后,有了名自然就有利。”江秀放下筷子,拿餐巾擦擦嘴,“我这样解释你能明白吧!”
“呵,原來是块敲门砖啊。”王鹏摇着头道,接着也放下了筷子看着江秀问,“你约我吃饭,就为了帮扶桑做我的思想工作!”
“这是一方面,另外我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做,嘿嘿。”江秀露齿笑道,“不会心里在骂我浪费你时间吧!”
“我还不至于这么小气。”王鹏说,“屠德昭这个人,了解多少!”
“他。”江秀朝王鹏眨眨眼,“你得告诉我,为什么问他的事!”
王鹏无奈地解释,“扶桑的请柬是他送的,我想弄清楚他的目的!”
江秀脸上的笑沒有了,“我还以为是他们请你带夫人出席呢,这么特意地邀请扶桑,摆明了用心不良嘛!”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她去了吧!”
“这个人跟曾春秋关系不错,他一到天水就大手笔捐了一千五百万,一跃成为天水的慈善富豪,基金会的监事长。”江秀说,“过去,曾春秋走到哪儿,屠德昭就跟到哪儿,他应该在曾春秋身上花了不少钱!”
“是曾春秋把他带到基金会的!”
江秀想了想摇头,“好像不是,据说是城投的吕杰在禾木开会时认识他的,第一次参加基金会的活动是交通集团的夏振声带他去的,感觉上他到天水时间虽然不长,人脉却相当广泛!”
“也是个人才。”王鹏揶揄道。
“何止人才啊。”江秀很认真地接道,“听说他名下的企业多达十几家,餐饮、服装、建筑、投资,什么赚钱的生意他都做,每年过手的钱都是十几亿!”
王鹏皱眉,脱口道:“这么有钱的人,怎么会在乎那点净水的钱!”
“什么。”江秀不解地看着王鹏。
“啊,沒什么,我是想,生意人到底是生意人,大小通吃,什么生意都不放过。”王鹏连忙说。
“所以钱多嘛。”江秀说了这话自己又马上更正,“不过,我听说,他虽然靠实业起家,真正让他赚钱的还是期货,九几年的时候,不少人因为期货跳楼,他却是少数赚了钱全身而退的,很多人私下里在传,这个人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科班出身的经济人才,但绝对是投资市场的鬼马!”
“要说全身而退,东子不也是吗。”王鹏有点不以为然。
江秀斜他一眼道:“那能一样,东子什么背景,屠德昭那时候只是个沒有背景的小生意人,把钱稳稳放进兜里,凭的是这个。”江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东子要不是事事能提前得到消息,他能那么容易把快钱赚到手,做梦!”
说到东子,江秀似乎气就不顺,声音也不由自主拉高了不少,王鹏瞧她这样子,不敢再提东子,闲气总是少惹为妙。
不过,这一來,话是说不下去了。
江秀很快就叫服务员來结账,王鹏抢在她前面付了现,她又老大不乐意地说王鹏连付顿饭钱都抢。
王鹏也不计较这种埋怨,由她一路说着一起出了饭店,各自分头上班。
这餐饭,对王鹏來讲是颇有收获的。
此前,他对屠德昭几乎一无所知,经由江秀一介绍,他终于对此人有了一二分的了解,也因而对屠德昭推广那个饮水工程的动机更加充满好奇。
回到办公室,椅子还沒有坐热,邹展飞就趁进來帮王鹏递茶倒水的工夫,再次征询王鹏是不是要亲自参加周五的慈善晚宴。
王鹏手里捧着茶杯,审视邹展飞五六秒后,喝了一口茶,道:“你代表我去吧,少说多看多听!”
邹展飞犹豫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慈善基金会那边來电话,说同时邀请了您夫人,我到时是不是去接她一下!”
王鹏的瞳孔一下紧缩起來,目光凌厉地聚焦在邹展飞身上,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请分享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