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贺青扬言找出那件五彩大瓶上的破绽来了,那一刻,整个大厅沸腾了,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汇聚到了贺青的身上,此刻大家的心里更多的是惊诧和疑惑,已没有人小觑贺青。
“贺老弟,你找到什么了?!”台上的赵老板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后,他箭步冲到了贺青的身边,急急询问有关情况。
贺青转过头来,冲着赵老板微微一笑,说道:“赵老板,我知道大家很想知道这个天球瓶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既然大家这么想知道那我就献丑了。我一开始就判定这件瓷器是一件高仿,而且隐约觉得它是其中的‘朱仿’。刚才我没怎么看清楚,这下我看得很仔细了,可以拿出证据来证明这东西就是一件‘朱仿’!”
此话一出,背后的人群中又爆发出了一阵惊异声,众人的情绪更加地激烈了,当中肯定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证据在哪里?!”赵老板惊奇道,他由于激动,身体禁不住微微发抖了,刚才当贺青做出判断时,他反应并没这么大,毕竟他没这么在意,只道贺青的看法只是个例外,他没有真凭实据,完全凭猜测的,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再联系对方年纪轻轻,不像是富有鉴定经验的专家这个事实,他便不怎么担心了,可谁知道对方很快发现了问题,并确定无疑地说已经找到证据了。
对此赵老板怎么不紧张,那东西可是他替他朋友展出来给大家鉴赏的,万一真有什么事,那岂不是受到巨大的损失。
康熙时期的官窑精品粉彩瓷,又是一只大瓶,这可不是普通的东西,价值动辄以千万计,如果打眼那就麻烦大了。
“证据确凿!”只听贺青语气郑重地回答道,“赵老板,你自己看看吧。”
说着他将手中那个袖珍型放大镜递给赵老板,并让对方自己去看。
“看什么?”赵老板惊疑道,“这上面没有任何问题啊,我们都已经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了,绝对没问题!”
尽管如此,他还是拿好了放大镜,准备随时按照贺青的指示去检查器物。
贺青却摇头道:“那是你们没看仔细。大家想必都清楚,‘朱仿’不同于一般的高仿,它足以以假乱真。这件瓷器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民国时期的‘朱仿’,可以说是做得天衣无缝啊,和相同品种的真品粉彩瓷比起来,光工艺水平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我们没办法从它的造型、釉色以及纹饰等特征去鉴别它。可尽管它再精美,终究只是一件仿品,并不是康熙时期的官窑瓷器,这是必须分辨出来的,要不然还要鉴定家做什么?!
“虽说‘朱仿’是难以分辨出来的一种高仿,但是它毕竟是仿品,既然是赝品那就有缺点,或者说是与真品不同的地方。细微的差别很微妙,一时之间我也不好向大家解释清楚,我现在就拿出真凭实据来,这样也许更能说明问题了!”
他一口气解说了很多,赵老板以及台下一干人听后不由自主地点下了头来,纷纷表示赞同。
而实际上,贺青这些话完全是临时发挥出来的,现编现演,他连一般的仿制品都看不出来,又怎么能鉴别出“朱仿”,可事已至此他只能硬起头皮说大话,正所谓“将错就错”,反正他已经拿到了铁证,能够证明眼前那件瓷器是几乎让大家闻风丧胆的“朱仿”。
“贺老弟,你就直接说吧,证据在哪里?”赵老板急切地询问道。
贺青却是不慌不忙地说道:“赵老板,你先别急,先听我说清楚。我不知道你们对‘朱仿’的了解有多深。据我所知,由于‘朱仿’做得太逼真了,制造者自己往往也分辨不出来,所以为了让自己人不至于打眼,他们一般会在制造的瓷器上面留下一个小小的暗记。”
“贺老弟,这个我们当然也知道了!”赵老板重重地一点头道,“‘朱仿’都有缺漏的,但我以前很少接触这种东西,又没深入研究,所以也不知道它的缺漏会是怎样的。”
“你们清楚那就好了。”贺青欣喜地点头道,“好了,赵老板,你自己看吧,可要看清楚了。喏,就是这个地方,你用放大镜仔细看一下,看你能看出什么名堂来么。”
“就这里?”赵老板惊诧道,“这是孔雀的眼睛啊!”
“对,就在孔雀眼睛的地方,你可要看好了!”贺青应道。
当下赵老板举起放大镜来,透过镜片,正对着贺青所指的部位看下去。
与此同时,台下的所有观众都屏住了呼吸,谁也没发出半点声响,全盯着赵老板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一时间,场内的气氛变得神秘而有些怪异,他们大多数人虽然对贺青那话充满质疑,但是也觉得对方说得不无道理,清朝时期的粉彩瓷,尤其是大件的瓷器,往往是“朱仿”模仿的对象,如果说眼前那只大瓶确实是一件“朱仿”,那也不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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