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霎时间,贺青成为了全场的焦点,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仿佛成为了一个异类。
其实,当赵老板宣布答案时,贺青也感到很吃惊,确切地说是失望,他原以为至少会有一般的人所做的答案和自己的是一样的,谁知道一个都没有,如果此刻他没有出现在这个鉴定交流会上,那岂不是全军覆没了。
因为贺青确定无疑,那件外观精美绝伦的粉彩瓷器却是件赝品!
“哎,什么狗屁专家啊!就那么容易被一件赝品欺骗眼睛么?!”贺青不由得在心中感叹道,不过他知道,眼前那个所谓的“天球瓶”不是件普通的赝品,而是一件高仿,民国那个制瓷师傅技术高超,做出来的古瓷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也难怪赵老板一干人看走眼了。
“那难道是‘朱仿’?!”贺青脑海中随即跳出来了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心想也只有传说中的“朱仿”才能真假难辨吧。
贺青对“朱仿”的了解还极为有限,他就从林海涛和龙叔他们那里听说过一点,那次齐三爷暗中派人送去“鉴宝斋”的那件粉彩象耳瓶就疑似“朱仿”。
后来贺青旁敲侧击地从林海涛探听到了一些关于“朱仿”的情况,原来“朱仿”是目前最伤人脑筋的一种高仿,很难分辨出来,除非是真正的鉴定大师,或者对“朱仿”有特别的研究,要不然打眼很正常。
因此,贺青认为那个粉彩大瓶是令收藏界闻之色变的“朱仿”,若是一般的高仿,那赵老板他们不可能集体看走了眼,要知道他们都是行家,其中不乏鉴定专家吧。
赵老板那个结果宣布出来之后,贺青一下子仿佛被推到了“风口浪尖”,颇有种“特立独行”的感觉,换个角度应该说是“格格不入”,毕竟他和其他所有人的答案截然相反,是一正一反的。
很快,大厅内就爆发出了一阵喧哗声,各种议论纷至沓来。
“怎么可能呢?!那么开门的一件瓷器怎么会是赝品?!贺老弟一定看错了!”人群中有人说道。
“是啊!那件粉彩天球瓶,无论是器型,还是釉色,抑或是纹饰,都很开眼啊,根本没有一点毛病,贺老弟怎么看成是赝品了呢?!”也有人这么叹道。
除了提出质疑来的人,其中还有暗中取笑贺青的,纷纷指责他没凭没据地乱说一通,这不是给天球瓶的主人添堵么,这么一来赵老板和他朋友心里多少会有点不舒服了,甚至留下阴影。
除非,贺青他能够清清楚楚地指出那件瓷器的瑕疵所在,光说缺点还不行,得说明那东西为何是件赝赝品,总之得拿出真凭实据来吧!
当自己成为场上目光汇聚的焦点时,说句实话,贺青也开始紧张起来了,因为他生怕赵老板把他叫上台去,然后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可他仅仅能判断出那东西的具体年代而已,要他指名那件瓷器的破绽,这还真是一件大难事,他总不至于将自己如何得知那东西是赝品的真实情况一五一十地道出来吧,即使他不但因此会惹上一身麻烦,那别人也未必相信,这可是科学昌明的二十一世纪,谁会相信异能那一套,那种东西也只有在电影和小说等虚构的世界中才会出现。
“好小子,果然与众不同!”与此同时,有人正暗暗地注视着贺青,那眼神中充满不屑,还有疑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与贺青展开暗斗的刘恒。
这下刘恒有点兴奋,也有点担忧。
他感到兴奋的是贺青与其他所有做出的答案都不同,而让他隐隐有些担忧的却在于对方那股自信,那神态,简直是胸有成竹一般。
“贺老弟,你能不能给我们大家讲讲,分析一下你的答案,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件瓷器是有问题的?”突然只听台上的赵老板大声说道。
贺青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面对赵老板提出来的疑问,以及众多怪异目光的注视,贺青当下只得硬起头皮站起身来。
不过此时他神色镇定,俨然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谢谢!贺老弟,你现在还没有改变你的看法吗?你还是倾向于认为这件粉彩天球瓶是赝品?!”赵老板郑重其辞地问道。
贺青抿了抿嘴,然后扯开嗓子中气十足地点头说道:“对,我还是那个看法!而且我很肯定,那是件赝品瓷器!如果我判断不错的话,那还是一件‘朱仿’!”
“‘朱仿’?!”听到贺青那么一说,会场上又掀起一阵喧哗声,众人更是惊讶了。
很多人一听到“朱仿”两个字脸色就起了莫大的变化,正可谓是“谈虎色变”,因为“朱仿”实在是太有名了,害人不浅。
“贺老弟,这……你没看错吧?”赵老板同样是脸色大变,他颤声问道。
贺青重重地点下头来,语气坚决如铁地说道:“没看错!绝对没看错!赵老板,我建议你们好好看下那个天球瓶,回头最好请相关的专家做下鉴定!”
他这话一说出口来,就引起一片嘘声。
“你不是说东西肯定是赝品么?!怎么自己不给出解释,还要请别人来做鉴定?!说来说去还不只是猜测,竟然没有一点根据的!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浮躁呢?!是想标新立异出风头么?!一点儿也不切实际!”众人中有个年纪比较大的人对着贺青摇头晃脑地评论道,他一脸失望地看着贺青,原以为对方会提出自己独到的见解,谁知道就那么一句话对付赵老板,话语却又说得那么强硬,这明显是不负责任的鉴定态度,别人没把握的时候就不会那样夸下海口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