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一条未来决定要不要再点几波幸运儿,现点现杀玩一会儿。
……年轻人没有明说,但懂得都懂。
听到一手话的赤井秀一懂了,听到二手转述的一条未来也懂了,他思索了几秒,先看了看朱蒂,发现她有些像遛狗时被大型犬反拽着狂奔起来的柔弱无助女主人,明显处于焦急又硬着头皮决定死拽绳子不放的状态,后看了看赤井秀一,发现他则像和狗决斗的男路人,明显处于不动声色的凝重和严阵以待状态。
他又思索了几秒,不禁升起疑惑:至于吗?
怎么好像遇到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在用类似的态度对他,好像只要一不留神错开眼,他就会愉快地点燃火山让大家同归于尽……
看人真准!
“好吧,别急,听你们的,”他松开手,更加欢快,用‘真拿你们没办法’的无奈语气指挥,“把他带去换衣间吧。”
朱蒂连忙顺手摁住卡尔瓦多斯,摁着他向换衣间走去。
卡尔瓦多斯没有反抗。
哪怕摁着他的人是朱蒂,是贝尔摩德明确表达过兴趣,曾饶有兴致着笑眯眯地注视一段时间,分走了他为数不多的被关注度的朱蒂。
他闷声不吭地迈着脚步,看着一条未来偏轻松欢快、和年轻样貌比较符合的步伐,一个有些迟疑的念头划过脑海:组织,好像在研制……
一些特殊的东西?
这是组织的机密,是绝大多数的代号成员都不知情的机密,卡尔瓦多斯还是因为投靠贝尔摩德、殷勤摇尾巴,才隐隐知道组织好像在研究一些神奇的东西,和返老还童有关的。
之前,他对此嗤之以鼻,不认为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不科学的东西,也不认为组织真的在研究。
可现在,他有些动摇了:按时间算,现在的‘撒旦’都年轻得像高中生,那他第一次作案时才几岁?
就算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也不会在少年时就反社会到‘撒旦’的地步了吧?
说‘撒旦’是反社会人格都是对反社会人格的侮辱!反社会人格真的不这样!
那不会……
迈步走踏进换衣间的阴影时,卡尔瓦多斯急促的心跳好像空了几拍:不会,真的有‘返老还童’这种事吧?
心绪刚浮想联翩了一瞬,他的脸便被拍了拍。
一条未来顺手揪下了卡尔瓦多斯的兜帽,有些纳闷,“你在想什么?”
怎么眼睛都亮起来了?
“……我警告你哦,”他不肯相信任何一个外国人,很狐疑,“我可不会和你一起玩什么鞭打、虐、吞枪之类不健康的涩情戏码,多人的时候不会,双人的时候更不会,”
他把卡尔瓦多斯摁坐在椅子上,补充,“这不是在虐待你,你先别爽。”
假如是其他时候听见这种轻松诙谐像放松气氛的玩笑话,卡尔瓦多斯一定会笑起来,说不定还会顺口玩笑回去,可现在,他笑不太出来。
朱蒂也笑不太出来,她如临大敌地盯着一条未来,企图在他又做出什么令人脑淤血的惊人举动时及时阻止。
倒是赤井秀一多看了一条未来几眼,若有所思了几秒:不止一次两次像开玩笑强调类似的事了,他好像对这方面的事有点……
念头转动间,他听到一条未来突然温柔到像询问死人的问话。
不是问案件,不是问‘撒旦’,而是问:
“话说,‘撒旦’的第二起案件后,朗姆的逃跑路线是什么?”
“我考考你,三分钟内回答,不许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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