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南次郎眼中忽然闪过了几分兴味,一口吐出了口中的草杆,道:“不要,我刚刚已经和井上那个家伙比赛了很长时间了”,说着起身揉着自己的肩膀,晃着腿,脸上露出一种我极度虚弱的表情,道,“可怜我一把年纪的老头子了。”
手冢没有看越前南次郎近乎耍宝一样大的表情,转头看向南次郎刚刚和井上比赛的球场,道:“那种程度,根本称不上是比赛吧”,手冢转头看向南次郎,眼神中有着清晰的锐利,道,“对您来说,根本连热身都算不上。”
越前南次郎看着周身似乎有隐隐几分寒意环绕的少年,眼中兴味更加浓厚。
手冢毫不避讳的和越前南次郎对视着,身上不自觉的散发着寒气,只是眼神更加的坚定,仿佛整个人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翻着凛凛的青芒,锋锐而不可动摇。
越前南次郎微微收敛了脸上的戏谑,看着手冢,神情中有了几分隐隐的郑重,半响,叹了口气,脸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猥琐表情,夸张的道:“真是的,可怜我这一把老骨头。”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从地上建起了网球拍,最近了网球场。
手冢把背包从肩上放下,从里面拿出网球拍,看着这幅陌香送给他的球拍,轻轻抚摸着每一条纹路和肌理,因为大量的练习,球线曾经崩断过,重新上过好几次线,握柄的地方磨破过太多次,缠柄的胶带用了一卷又一卷。就如果剑客的剑,对于网球运动员来收,球拍就是他的武器,手冢握着这把对他来说,已经熟道仿佛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的球拍起身,走进网球场。
手冢很正式的转了拍子,越前南次郎虽然一脸拿你没办法的样子,但还是按照规则猜了拍子,最后结果是手冢发球。
看了一眼对面的越前南次郎,手冢在底线上轻轻地弹着黄色的小球,心里面计算着,从刚刚越前南次郎和井上的比赛计算,越前南次郎,在网球技巧方面,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完美无缺,无懈可击,而且,与井上的比赛,除了技巧外,在力量、速度、强度方面,也看不出来他到底用了几成的实力。手冢深吸了一口气,把球扔起,挥动球拍,把球击打而出,黄色的小球以一个极高的速度飞跃过网。
扛着球拍站在球场另一边的越前南次郎,也注视着对面的少年,清楚的观察者手冢从起手式、扔球、弓身、挥拍、击打的一系列动作,嘴角微微扯出了一个笑意,常年的比赛生涯和高超的网球技巧,让越前南次郎往往能够通过一个球员最简单的动作判断出对方的实力,从手冢一个短短的发球起手,越前南次郎心里便做下了一个基本的判断,对面的少年,最起码也有着不输于自己儿子的实力呢。
黄色的小球过网而来,速度异常的快,同时带着几乎有点不稳定感觉的异常旋转,越前南次郎微微向前挪了两步,看准小球的落地点,挥拍击打。
然后,越前南次郎一愣,没有感觉到球入拍的冲击力,黄色小球落地之后没有像一般的发球一样成落地后成直线的弹起,也没有像零式发球一样贴地滚动,而是弹起之后,转身向右拐,划了一个极漂亮的弧线,然后就以这样一个漂亮的弧度,在一个微微弯曲的轨道上,直直的向右边网球场外飞了去。
越前南次郎看了看手里的球拍,又看了看那个落在地上的黄j□j球,自己挥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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