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和芝离开的时候,手冢在犹豫要不要从铜钟的后面出来,又怎么和越前南次郎解释自己一直躲在铜钟后面偷看,但还没等到手冢开口,就听到越前南次郎背对着铜钟看着网球场,像闲聊一样,道:“出来吧,小伙子,你想一直在那里躲到天黑吗?”
手冢听到越前南次郎的话,不再犹豫,从铜钟后走出来,向着越前南次郎行了个礼,道:“失礼了,南次郎先生。”
越前南次郎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躺在了地上,手垫在脑后,翘起了二郎腿,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手冢道:“和井上他们一样,我先去过您的家里。”
越前南次郎“切”了一声,家里都快被老婆和龙马闹翻天了,所以他才到寺庙来躲清静。
手冢道:“龙马在我家。”
越前南次郎看了手冢一眼,坐了起来,道:“你是为了龙马的事情来的?”
手冢沉默了下来,没有回答。
越前南次郎道:“怎么不说话?”嘴里叼了一根草杆咀嚼的南次郎道,“如果是为了那个小家伙的话,应该是有话要说的吧。”
手冢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良久,抬头,看着越前南次郎,道:“南次郎先生,请您和我打一场吧。”
越前南次郎愣了一下,叼着草杆,转头看向手冢。
手冢也看着越前南次郎,不回避的看着越前南次郎的眼睛,道:“请您和我比一场。”
越前南次郎看到眼前的少年眼中,闪耀着一种熟悉的光芒,那是他从他的儿子越前龙马眼中看到的,似曾相识的——挑战的兴奋。只是不同的是,儿子看着他的眼神中,永远带着几分不甘和对他的挑逗的气愤,而眼前的少年,除了闪耀的兴奋与渴望,却和他的人一样,平和到几近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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