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骏嘴角微微一翘,脸上挂着轻蔑的表情:“我对晋嘉严不感兴趣。八一 中文? 网w?w?w?.?8?1?z?w?.?c?o?m”
话音落地,十五名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士脸色都为之一变。以晋家在香港的地位,晋嘉严所掌控着的商业帝国的威势,极难想象有人会以这种不屑的口气说话。
“让开,不然打起来的话,对你们没好处。”谢青冷静的说。
这里距离榕树湾码头并不远,就算这些人已然做了清场工作,但只要再绕过前面的弯,就能看到码头,上下船的游客非常多,他们想要动手就得做好被带回警察局的风险。
于骏搂着吴妤,在谢青和朱东的护卫下大步往码头走去。
“让他们走。”中年人挥手喊道。
于骏走出包围圈后,回头瞧了眼说:“我记得你长什么样了。”
中年人微微一怔,看着于骏四人绕过了弯道,旁边一位稍稍年轻些的人走上来说:“这就这样放他们走了?那晋总那该怎么答复?”
“晋总没让我们强掳人回去,那两个保镖又极为扎手,要打起来,一时半会解决不了,要闹得人围观,那就不好办了。”中年人沉声道,“晋总那我自会有交代,咱们走吧,先回中环再说。”
出动这样多的人本想是要施加压力,让于骏就范,没想到他软硬不吃,特别是他走前说的那句话,让中年人心里特别的烦躁。
“都没跟上船。”朱东说着将背包放下,把甩棍插在腰间,然后在背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了于骏。
“还是吓出了一身汗,就不知他们带了枪没有,真要生枪战,那才是真的糟糕了。”于骏擦着汗,将纸巾推给吴妤,看她拿着晳白的湿纸巾擦着性感平坦的小腹。
“陶先生派了保卫人员在码头等候着,他和陶太太也在中环的餐厅里等着了。”谢青握着电话过来说,现在离请客吃饭的时间还早了三个小时,陶铸钧和晋婉婷想必也是收到消息,心绪不宁,才先赶过来的。
“警方那头怎么说?还是没那两名保镖的消息吗?”于骏问道。
“还没有,”谢青摇头道,“但在停车场里找到了林总借给我们的别克商务车,在四周现了打斗的痕迹和血迹,可能人被晋嘉严的人带走了。”
带走两名保镖做什么?想拿来做出气筒吗?
“让陶铸钧多向警务处施加些压力,人毕竟是跟着我们来香港的,总不能带回个噩耗。”于骏撑着船上的铁杠杆说,“再通知雨朦和秦雪,让她们去中环汇合。”
“嗯。”谢青握着电话走到另一边去了。
吴妤惊魂未定,脸上还有点苍白,谢青就分担了她的秘书工作中的职责,要不然这些电话应该她来打才更合适些。
“吓着了?”于骏握住吴妤细长的手掌,轻轻的捻了下,柔声问道。
“嗯。”吴妤轻点了下头,握住于骏的手,脸皮还有点紧绷。
“没事,光天化日之下晋嘉严不敢回来,想必找我谈是想要解开晋凯麒的纠葛。”于骏说着,展开臂膀,将她搂在了怀中。
晋凯麒和于骏之间的事本在晋嘉严眼中只是一件争风吃醋的小事,就算晋凯麒被于骏呼了巴掌,以他的身份都大可不必这样的大动干戈。
只是师未明转告给晋嘉严的时候提到了林薄阳,听到儿子那样不知轻重的胡咧咧,晋嘉严自是大为光火。
派人掳走保镖,想来是要减少于骏身边的保卫力量,再想办法“请”于骏过来聊一聊,总要把事情给解开才行,不要产生什么误会。
这是于骏对整件事情的推测,但过完今夜才知道大有出入。
船在码头停稳,于骏搂着吴妤走下船,陶品文已带着十余名保卫人员在码头上等了有一会儿了,瞧见人就忙迎了上来。
“听谢先生在电话里提到了南丫岛上生的事,大哥和嫂子都非常担心于先生的安危。”陶品文边说边走向一辆加装了防弹装甲的丰田商务车。
“被吓唬了一下,没真的交手。”于骏说完,陶品文就拉开车门,将他跟吴妤,谢青,朱东请到了车上,自己也陪坐在里面,示意司机开往中环极富盛名的千金会所。
“于先生能确定是晋嘉严派来的人呢?”等车上路后,陶品文问道。
“陶先生要不闲麻烦的话,就和你大哥一样叫我于骏好了。”于骏笑道。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陶品文心里舒服些,就看着于骏,等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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