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女人生病的地方不对,而且这还是农村,人们的思想观念要落后一点。况且他和这家人并不熟,所以小梅产生这样的情绪纯属正常。
就在任狂正为此事犯愁时,秦小悦走了出来。她小声的问任狂:“这家人的厕所在哪里?”
任狂看了一眼,然后指了指墙角处的一间小房子说:“应该就是那里。”
秦小悦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可是一脸的嫌弃。但她还是有点着急的小跑了过去。任狂心里暗笑,这海归女还嫌弃农村的厕所,有本事别上啊!
就在任狂看着秦小悦进了那间小房子时,忽然他听到身后有开房门的声音。任狂猛的回头一看,只见大黄牙的老娘进了一间黑乎乎的房间。这间房子屋檐下的墙上留着一个烧火炕的洞,上面烧的黑乎乎的。
任狂不由得灵机一动,他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把炕洞处烧焦的土抠了一块下来装进了口袋里。
他再次走进房间里时,小梅疼的跪在床上呜呜的大哭着。任狂对大黄牙说:“把这颗药研磨细了,让你老婆立马吞下,记住!是干吞,不能用水。”
大黄牙小跑了过来,立马照办。小梅如获至宝,她当真吞了下去。
不一会儿,小梅便干呕了起来。她一边呕,一边问道:“这是什么神药。”
“神药?应该是你们家炕洞上面烧焦的土疙瘩吧!”
随着声音,秦小悦走了进来。她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任狂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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