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女人?你在我的眼里,连头......”任狂说到一半,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怕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会给大黄牙母子带来麻烦。
对于这样的女人,既然让他碰上了,他非得整治一下她不可。任狂按奈住心中的怒火,他冷冷一笑说:“看看吧!我身后的这才叫女人,她身材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比你上十多倍,可我也懒得看她。那请问我还有必要看你吗?”
任狂说这话时,还转身把秦小悦拉到了他的身前。秦小悦气坏了,可这个时候她不能发作。这就是识时务的女人,她知道什么叫孰轻孰重。
这小梅可不是平处卧的货,她一看任狂这样说她,她便转变了话题嬉笑道:“那就是说我看错你了?好!既然你是神医,那你就给我瞧瞧。不过我有话在先,我家没钱。如果有钱的话,我们去大医院看了,还能让老娘受这份活罪。”
任狂没再说话,他走近了小梅两步,然后两眼把小梅从头到看了脚。他既没有问小梅哪儿不舒服,也没有给她号脉。
小梅一手抱着胸口,一手紧握着拳头,她坐在床上咬牙直吸冷气。
“阴虚两旺,毒火攻心。你本身就是个泼妇,可一生这病,你自己有时候也忍不住想骂人,甚至还想打人。因为只有这样,你这心里才能舒服一点。”
任狂在分析小梅的病情时,顺便把这女人也给捎带着骂了两句。
“少废话,你说的这些其他中医也说过。你就说,我得的是什么病。”
这个小梅除了泼辣以外,还带着刁钻。她这不是给任狂出难题吗?这谁能猜的着?可任狂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他两眼紧盯着小梅的额头,右手掐诀心里默算了一会儿。
“你的左RT上长了个疮。”
任狂的话音刚落,小梅猛的翻身而起,她立马跪在了床上。她带着哭腔说道:“你可真是神医,不号脉都能知道我的病情。刚才是我不好,不该胡言乱语。那是因为疼得我实在受不了。”
“坐好了,别再跪着。我现在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好了。你的这疮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发红还是发白。”
小梅坐直了身子,她低着头说:“发白,感觉是开始化脓了。衣服一挨到上面就疼的要死。神医,你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生我的气,你就救救我吧!”
此时的小梅,老实的如同一只小绵羊。她低着头,声音不但小,而且还带着女性的温柔。她眼睑下垂,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这位大神医,你就救救我儿媳吧!她没有生病时,除了脾气大一点以外,对我还是挺不错的。”
这时,大黄牙的老娘开始说话了。老人刚才有点被儿媳妇吓着了,所以她说话时声音都有点颤抖,明显的言不由衷。
“好好好!老人家,我看在你的面上,你儿媳妇的病我治了。不过我得先到你们的院子里走一圈。”
任狂说完转身就走,其实他这是出于无奈。此时太阳已西下,整个村子里炊烟四起,一派祥和的景象。可这个大黄牙家里,被这个女人给折腾的没有一点烟火的气息。
任狂走到了院子里,心里在想着如何给小梅治这个病。按理说,她的这病只要把脓发出来,然后消炎,最起码就没有这么痛了。然后再吃几副中药,什么事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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