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笑道:“前辈也不用说好话,因为非烟的缘故,所以晚辈一定不会将任大小姐的事情向外传扬,以免牵连到非烟,不过希望前辈能够将非烟照顾好了。”
解决一块心病,绿竹翁只觉得林寒不再像之前那么碍眼,笑呵呵地说:“那是自然,凭小老儿与曲兄弟的交情,定不会叫非烟丫头受苦。”
“如此就有劳了。”林寒躬身说道。
任盈盈与曲非烟两人一直在里间嘀咕着,林寒自然没有偷听女人说话的习惯,只是从两人不时发出的娇笑声知道两人谈得很是欢乐。对比之下,外面的气氛一时安静下来。林寒找着话头说:“前辈真是七十年前大力神魔一脉,怎么晚辈没有听过前辈的名号?”
绿竹翁不屑地望着林寒,嗤笑着说:“你小子才多大年岁,如何知道江湖中的陈年旧事,再则小老儿喜好音律,讨厌江湖争斗,故而一有时间就去研究曲谱,很少出入江湖,这么多年的隐居生活之后,江湖中自然就少了小老儿的传说,想当年......”。
就在绿竹翁要话说当年之际,任盈盈牵着曲非烟的小手走出来,看来两人谈得非常投机。
林寒起身说道:“见到任大小姐与非烟如此谈得来,林寒也就放心了。”
曲非烟一会望着林寒,一会望着任盈盈,不知道如何是好。任盈盈问道:“非烟愿意留下来与姐姐作伴吗?”
曲非烟点头,之后又为难地说:“可是非烟也舍不得林大哥......”。
“哈、哈、哈”林寒大笑着说:“这又何难?”
曲非烟满脸喜色地望着林寒,期待着他的办法。绿竹翁也是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办法。只有任盈盈隐隐约约猜到一些,只怕林寒绝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果然,只听林寒戏谑地望了她一眼,那笑在任盈盈的眼里竟然颇为......
不等任盈盈插话,林寒笑着说道:“如果林大哥也留下来,不就成了?”
“对啊,林大哥也留下来就好了。”然后转头问任盈盈:“林大哥也可以留下来么?”
任盈盈是又气又恼,可惜有黑巾遮着脸庞,不知道黑巾之下又是哪一番天地,想来一定颇为精彩,可惜林寒没有这等眼福。问过之后,见到任盈盈并不答话,而是气恼地看着林寒,曲非烟也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朝任盈盈吐着舌头,然后对林寒抱怨:“林大哥怎么能够这样,害得非烟出丑。”
“好了,开个玩笑而已,想必任大小姐不会当真吧?”林寒之后又加上一句:“还是说任大小姐也同意在下的办法?”
“你......”任盈盈直想掏出怀中的匕首,将那张讨厌的臭嘴割下来。
适可而止,再说就过了,林寒正色道:“既然任大小姐也同意,那么非烟就留下来吧。”
“哦”曲非烟应和一声。
“当然,只要非烟不被任大小姐带得到处乱跑,林大哥还是能够经常到洛阳来看看非烟的。”林寒说道。
曲非烟立即抬起头,欣喜地说:“林大哥要说话算数啊,一定要来看非烟。”
林寒点头,随后对任、绿两人说:“那就麻烦两位了,林寒还有事情要办,就先告辞了。”又是一番话别之后,林寒走出院门,在曲非烟依依不舍的目光注视下沿着来时的路离开绿竹巷。
走在青石铺就的巷堂里,林寒此刻想到的却是令狐冲,寻思:想来岳不群应该是挂掉了,那么令狐冲还会不会来洛阳呢?应该不会吧,原本来洛阳拜会王元霸就是岳不群的主意,令狐冲是很排斥金刀门王家的,而宁中则也更偏向令狐冲,只是尊敬丈夫的意见才委屈令狐冲。只是令狐冲不来洛阳,之后又会怎样?没有冲、盈的生死之交见真情,笑傲江湖已绝唱吧。
岳不群对于嵩山派是个威胁,铲除没有错,但是令狐冲原本是对嵩山没有威胁的,只是如今没有岳不群压着,想必那叛逆的性子会收敛不少,以后的事情就难说了。
如此一来,林寒决定还是先回嵩山一趟,一是要将岳不群被刺以及金刀门归顺的事回禀左冷禅,二是将华山思过崖抄录的五岳剑法带回去,抄录那些剑法已经有些时日,总放在身上多有不便。想到这里,林寒不再耽搁,快步向客栈走去。
(昨夜梦到另一界的人,那人还想和日坠聊聊来着,真他妈晦气,怪不得最近本书只见点击不见红票,出去见光照一照,无量天尊、阿弥陀佛、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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