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25
原本,林寒就猜测绿竹翁可能是七十年前的魔教十长老一脉,现在看来,他极有可能是十大长老之首的大力神魔范松一脉,那独特的大力真气还真是难缠,不负‘大力’之名,林寒只觉得左臂酸痛无比,用赤火真气探查一番后,才大舒口气,虽然小臂肌肉挫伤,好在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短时间内无法再运使左手剑法了。
听得林寒的问话,绿竹翁迟疑一阵,说:“小老儿练的正是大力真气,范长老是小老儿师祖。”话虽轻松,神情却很是黯然。想他绿竹翁虽然隐居洛阳,不问世事,却不等于不自负,不说之前在黑木崖的地位只在几人之下,就单以武功而论,魔教之中能胜过他的也极少,如今却败在一个少年郎手里,甚是羞愧,更是将‘圣姑’扯入险地,是大罪过。
无视挡在任盈盈身前戒备的绿竹翁,林寒笑着对黑巾蒙面的任盈盈说:“想不到此番却是林寒的大机缘,竟然能够见到魔教中最为神秘的‘圣姑’任大小姐,只是任大小姐为何以黑巾裹面,难道是我等俗人太过俗不可耐?还是......?”
“还是什么?”绿竹翁问道,如今‘圣姑’既已现身,多说无用,只是平白失了些面子,心中些微不爽,见林寒这般无礼,沉声答话。
林寒不以为意,知道绿竹翁就算再豁达,在上司面前失了面子也多少有些着恼,调笑着说:“还是任大小姐脸有瑕疵,羞于见人?”
林寒的话一出口,曲非烟已经‘扑哧’笑出声来,任、绿两人则是恼怒不已,任盈盈的容貌就算是邪道、魔教中人见得,也是要挖去招子甚至是灭口的,更何况是被人当面调笑,若是寻常人等,此刻已经死无全尸。任盈盈手上的人命也不是一条、两条了,多上林寒一个也不多,只不过对比双方的无力值,任盈盈也只能干瞪眼。所谓‘主辱臣死’,绿竹翁当即就要上前拼命,只是被任盈盈拦着不能靠近。
“难道林少侠今日上门来就是欺负老弱妇孺的不成?”任盈盈寒声问道。
“额”林寒抚着额头,满头黑线,将受伤的左臂举到近前,无奈地说:“这胳膊上的伤是老弱弄出来的?还是说魔教的‘圣姑’什么时候成了妇孺?”
任盈盈被林寒反驳得无话可说,见其是个油盐不进的家伙,索性转移目标,对着旁边的曲非烟说:“非烟还记得姐姐不?你小时候姐姐还抱过你呢。”
“姐姐见过我?”曲非烟歪着脑袋问,实在是对眼前的姐姐没有印象。
“拜托,那时候你才是个两、三岁的小屁孩,连话都不见得会说,怎么能够记住人?”林寒接口道。
横了林寒一眼,不理会是否将他电翻,任盈盈笑着说:“是在老师,也就是你爷爷那里,见到你的。”
“原来姐姐还是爷爷的学生,是学琴瑟洞箫吧?!”曲非烟问道,只觉得与任盈盈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不少。
任盈盈说:“是啊,姐姐从小就随着老师学曲......,来,随姐姐到里面说话,不要饶舌的男人碍眼。”
点头示意曲非烟随着她前去,林寒苦笑着对绿竹翁说:“女人真是个记仇的动物。
绿竹翁冷哼一声,不无好气地说:“老头子也是记仇的动物。”
林寒也不答话,将此时已经略微肿起的左臂拿给他看,意思很明显:是你先动手的,你还有理了?
见到林寒的左臂,绿竹翁又想到事情的起因,语气严肃地问:“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绿竹翁很生气,这小子此时还在打马虎眼,恼怒道:“当然是‘姑姑’的身份问题以及非烟丫头的事。”
“前辈觉得林寒会将任大小姐的事情泄露出去?”林寒反问道。
绿竹翁疑惑着说:“你不会说出去,要知道小老儿以‘姑姑’两人联手怕也留不下你,而且中间还隔着非烟丫头。”
摇着头,林寒说:“就是因为有非烟在,晚辈才不会泄露出去。”
“你还打算将非烟留下来?”绿竹翁吃惊地问。
“当然”林寒说道,“之前晚辈还担心非烟在此没有伴,没想到任大小姐也在这里,更难得的是任大小姐还是曲右使的学生,如此非烟更可与她亲近,晚辈也能够放心。”随即话锋一转,说:“难不成前辈以为晚辈会因为之前的不愉快而将非烟带走?”
绿竹翁颇不自在地说:“是小老儿多虑了,看来小子确实很关心非烟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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