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转过身,冷冽的视线落在埃尔克身上。
埃尔克心中发寒,将脑袋埋得更深几分:“一定完成。”
黑鹰满意的点点头,觉得眼前这个原先恶心的弓虽犯被他调教得不错。
“清理煤矿时候,你负责留一个活口。让他用自己的手机给110报警,是煤矿有人打架需要警察过来处理...嗯,别打架,太严重了来的警察不会少。你就在煤矿抓到一个偷,要警察过来处理。”
黑鹰得平淡。
埃尔克却是越听心越冷,身体忍不住的发抖。保暖的皮棉帽哗啦一下从他头上顺着脸皮滑落,仿佛带走了他最后一点血色。
他下意识推脱:“黑鹰先生,你不是半夜会有沙尘暴过来导致手机全部没了信号。那我该怎么打电话?”
“等我们杀光了人,沙尘暴也就过去了,手机自然就能打通电话了。”黑鹰抱着胸,一脸漠然。
山间的冷风一下一下吹着埃尔磕脑袋,冷得让他打颤得愈加强烈。
服完刑出来没几年的弓虽犯瞳孔涣散,神色惶恐。
为什么,并没有自己原先想象中的兴奋。
只剩,恐惧。
......
晚上,矿井作业区。
机器轰鸣,人声嘈杂,工人不停的从矿洞口处的电梯门走出来,虽然满身灰尘和汗水,但是眼睛中皆是流露出兴奋的神色。
今是矿里发工资的日子,按例晚上没有加班。
连守门的保安都跑到办公楼下,睁着发亮的眼睛排在领工资的队伍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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