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喝醉的男人眼神朦胧地看着对面的人。
“呃,……”然身前中年人的上半身子晃晃,嘴巴刚张了张,还没再说些什么就在他面前打了个酒嗝趴下去了。
“表,表舅……你……”
董兆军脑袋一片浆糊。
“说什,什么……”他脑子里难理解。
但刚也才想问两句就趴在了桌上,酒精彻底上头,失去意识跌入深陷与混乱中。
这一醉,等再醒来时,外面已经是新的天光亮的一天了。
董兆军睁开眼,入目是白石灰的墙壁。
墙上挂着装饰物和绿色能透进光的窗帘,让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哪里。
拍拍脑袋,他从床上揉着太阳穴坐起来。
寿宴上他喝了太多酒,一杯一杯的高度粮食酒下去,让他再能喝也招架不住。
喝断了片这会儿难受,什么都记不起来。
他撑着一米七八肌肉壮实的身子,身下的铁架子床因为他的动作,发出咯吱两声响。
他刚要下去。
“姐夫,你醒啦?”
在外面正无聊,被他妈交代了听着姐夫动静的青年,打开门探头进来。
董兆军皱着眉,“小飞,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现在在丈母娘家他们睡的房间里,应当是他喝醉后,他们扶了他回来的。
廖鹏飞听见这话,“害,现在都快到上午十点了,姐夫你一醉醉了一天,比舅舅表舅他们都醉得厉害些。”
“唉……”董兆军揉着头,他比那些长辈都要喝得多。
他们一人只需面对部分人,喝酒劝话的时候同辈之间应付下就过去了。
而他,一个晚辈面对的是一整桌,每个人的酒他都得喝,都得敬。
比他上次乔迁宴那场还醉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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