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牢记自己的身份,没有时刻记起应该支持你的工作,惦念群众和人民应该无条件、义务给出帮助。”
“我自私我忏悔,我已经认识到错了,你能原谅我理我一下吗?”
“我那天是被劳累折磨昏了头才说出那些混账话,我现在已经深刻反省自己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同我怄气,理理我?”
“明明前天晚上,你也是想同我亲密接触的呀。”
她说,扯着男人不让他过去。
他们在这处远离那边的饭桌,是国营饭店放了暖水瓶可以免费倒开水的茶台。
她说这话时又小声,只用了两人听得见的声音。
所以在外人看来,只是两个一起的年轻男女在拉扯说话,毕竟那女同志跟那男同志,都是包席的那几桌一起的。
落到她家亲戚的眼里,就更是小两口在一旁聊私话了。
特别他们还看着廖婵端了水,过去给她对象喝的。
董兆军听着这些话,“你撒手。”滚了下喉咙。
又顿了下,“别在外头说那些事情。”
“被人听见了不好。”他看了下饭店里的人。
不光是来国营饭店吃饭的其他客人,还是她家一部分亲戚,都在看着他们。
他轻轻撇了下她手,但没拉开,她还将自己死死拽着。
董兆军不知该怎么说,他其实知道自己最近做得有些过分。
作为一个丈夫,他不应该这样对自己新婚没多久的妻子。
也不应该在两人那种事情后,提起裤子还不认人。
但他只要一想到她在那天说的那些话,想想那些她突然就变了脸色,平时莫名其妙的发言和恶性揣测,他对她的态度就缓和不下来。
她这些晚上,在床上睡觉时的故意撩拨和主动,更是让他感到有些生理上的恶心。
尽管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但他就是觉得她这样做很轻贱,很奴化自己。
他承认自己这样想不是个东西。
她是他的妻子,他怎能用这些恶劣词句贬毁、看轻她,她明明是为了和自己缓和关系才这样做的。
他又想甩自己两巴掌了。
“唉,过去吧。”
“大家都在看着,你小舅他们也马上来了。”最终他缓和了一口语气这样说。
一听,廖婵眼睛带起亮。
这已经是他这一个多星期跟自己说得算长的话了!何况这语气也比之前柔和了些。
这是不是说明这个男人,就快要原谅她了?
她是不是后面又可以随意拿捏,她说什么他都当成圣旨的日子,又马上回来了?
还不能太欢喜过望,廖婵伸出自己的手将他手掌握了一下:
“那你一会儿别喝太多酒,酒喝多了伤胃,人要难受的。”
“嗯。”
亲戚马上要到齐了,男人没有躲开自己,她扬了眉梢,说完就松手转了身回去。
唇边走边带着丝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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