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身上一滞,将顾恺推开:“你且走开,我……我要睡了。”
顾恺道:“还早,这么快就要睡了吗?”
文修脸上更红:“嗯……嗯,我……困了……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顾恺狐疑的看着文修,将他重新捞了回来,伸手往他身下一摸……
原来如此,直直硬硬的某物,颤巍巍的在他手中。顾恺掀开被子,粉色的某处挂着津液。文修扯回被你:“你你你,不许看了!”
顾恺拥着文修,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笑道:“那里还疼吗?”
文修摇了摇头:“我捏个诀儿就可以了,不碍事……”
顾恺假装惊讶道:“啊!原来是可以治好的。可是,为什么还要让我帮你上药?”
文修脸上红上加红,推了推他:“是你自已要上的,我哪有让你上!”不过,既然你要上,那就上好了。那处给你看,也倒不打紧。只是如今,为何我也变成了他们口中有暴露癖的变态狂魔了?唉,罪过罪过,无量天……嘘,这件事不可让祖师爷知道。
随着顾恺手掌的上下撸动,文修的呼吸渐重,被子里起伏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窗外游泳池旁种下的七里香也越来越浓烈了。
第二天一早,文修难得的捏了个诀儿把自已身上的淤青疼痛都治愈了。他穿好衣服,准备去帮顾恺煮早餐。近期文修厨艺见涨,而且也非常喜欢做各种可口的食物。经过慕持房间的时候,又听到叶斛在里面装柔弱。
“轻……轻点儿……媳妇,疼……疼啊!啊……”慕持一用力,叶斛闭嘴了。慕持将药瓶放下,道:“闭嘴!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怎样了是吗?”
叶斛一脸的嬉皮笑脸,往慕持怀里靠了靠:“名声是小,媳妇是大,为了媳妇,俺什么都愿意!”
慕持推开他:“别再油嘴滑舌了,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叶斛抓住慕持的手:“别……别走。”
慕持转过身看着他:“还有什么事?”
叶斛道:“刚刚我说的话,是真的,你务必放到心上。”叶斛说的无比正经,正经的仿佛从前那个嬉皮笑脸的叶斛都是装出来的。慕持皱了皱眉,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转瞬间,叶斛在慕持的后腰上摸了一把,顺便在他屁股了啃了一口嫩豆腐,起身贴在他耳边道:“今天晚上,该换我在上面了吧?”
慕持猛然把他推回床上,为自已刚刚一时的错觉而后悔不已。
叶斛倒在床上,捂着屁股嗷嗷大叫,在慕持离开后,却忽然安安静静的笑了。他窝在被子里嗅了嗅慕持躺过的气息,气定神闲的捏了个治愈诀:“是你自已硬要的,可别后悔,大不了被大哥责罚,反正在季美人护着我。唔,嘶,这家伙,力气还不小。”叶斛唇角微微勾起,显然很开心。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起床去找顾恺交流御妻心得了。
慕持来到厨房,看到文修正趴在垃圾筒前大吐特吐,慕持立即扶住他,见他脚穿棉质拖鞋,身上穿着一件格子睡衣,下身空格子睡裤。慕持立即想到之前叶斛所说的那句,文修是一条可以幻化成人形的人鱼!慕持将文修扶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道:“文修,你没事吧?”
文修摇了摇手,压制住胃里的一阵翻腾:“没……没事,只是没想到,生个蛋……也会吐……”
慕持有些想笑,不过这现在还不是笑的时候,他看了看文修的两条腿,没等他问,文修便道:“我知道老师想问什么,也不是有意要瞒意老师。顾恺说,随便把自已是道修这件事说出来,会被当成神经病,而且还会被送到一堆穿孝裤的男人那里解剖。”
慕持:……
顾恺这是整天对文修灌输些什么思想?简直不可理喻!
文修接着道:“我其实是一名道修,应该是来自千年前吧!夺舍在了这条人鱼身上,用你们现在人的话来说,叫做重生。”
慕持:“夺舍?”这超过他的认知,一时间难以接受。只是,他看着文修的双腿,以及他完全不同于原来的发色,不得不相信,夺舍之说,确有其事。
慕持想了想,道:“那你愿意把你的来历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吗?不着急,今天我也该给你补补功课了,不如吃完饭以后,我们去后院的凉亭里一边喝茶一边聊?”
文修点点头:“当然,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我想,叶斛道友,也定然早已将我的身份告诉老师了吧?”
慕持皱眉:“叶斛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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