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持眯了眯眼睛,冷哼一声斜睨着他道:“怎么,不愿意?”
叶斛立即摇手,道:“不不不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媳……媳妇,你真的要……要……”
慕持笑着捏住叶斛的下巴,逼近他的嘴唇,在他鼻端吐了口气,道:“怎么?觉得我没这个能力,还是……”慕持搂住叶斛的腰:“没这个体力?”
叶斛扭了扭身子,否认道:“当……当然不是,我只是……只是……”
慕持推开叶斛,冷声道:“怎么?你弄我的时候,有没有问过我是否愿意?现在换作是你,就不情愿的?”
叶斛炸毛道:“当然不是了!媳妇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给媳妇压,天经地义!”叶斛抓着脑袋上的头发,长发都被他抓成了鸡窝:“只是媳妇……你你你……这里有套套吗?”
慕持将他推倒在床上,一边用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解着他的衬衣纽扣,一边在他耳边道:“那你弄我的时候,又有没有戴过套套?”
叶斛想了想,道:“耶?似乎真的没有……”他猛然抓住慕持的手,道:“不……不是媳妇,你你你……我我我……哎哟我怎么解释?我跟你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嘤!我们体质不同,我……我是必须要戴套套的!不戴的话……会……会产生很不舒服的后果!”
慕持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哦,那你弄我的时候又有没有考虑我会不会舒服?”
叶斛翻着眼皮想了想:“好像每次媳妇都挺舒服的……哎哟媳妇,先别脱裤子,别……别脱啊!我……我去买行吗?我现在就去买!要不我问问顾小恺那里有没有!这让我怎么解释嘤?我们体质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啊嘤嘤嘤!媳妇快放手,我不想伤到你!不想伤……”
慕持停住在解叶斛裤带的动作,默默看了他的眼睛十几秒钟,然后坐起来,转过身去,道:“不勉强你,去吧!”
叶斛傻懵懵的道:“去……吧?”
慕持道:“是,去吧!”
叶斛指了指门外,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你让我,去哪儿?”
慕持道:“你爱去哪儿,便去哪儿。”
叶斛摇头:“不不不,我哪儿也不去,就和媳妇呆在一块儿。”
慕持和衣躺下,盖上被子:“好~!那就早点睡吧!”看不出悲喜,这让叶斛更加心里没底。一般,媳妇打他的时候,就说明媳妇虽然生气,还是愿意原谅他的。可是,如果媳妇心里生气,却并不表现出生气的样子,一般情况下自已在他心里的地位可就难保了!
地位重要还是菊花重要?
答案当然是前者!
况且,一次而已,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就……
叶斛转身搂住慕持,嘿嘿的傻笑,笑了两声后,拿起慕持的右手,放在了自已的腰上。随后,翻身而起,骑在慕持身上,蹭了蹭他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又将慕持的手放到了他后面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慕持皱了皱眉头,只觉叶斛那处湿润粘滑,似是涂过润滑一般。慕持看了他一眼,道:“你……”
叶斛不再多说话,闭上眼睛,翻身躺好:“媳妇,今天晚上我就把我自已交给你了。”
于是,一晚上的时间,文修与顾恺都听到隔壁杀猪般的嚎叫。
文修红着脸问顾恺:“有……那么疼吗?”
顾恺道:“有……吧?”
因为文修第一次的时候喝醉的,醉的不醒人事。所以,疼痛没感觉到,舒服也没感觉到。第二次时已经没那么疼了,反倒感觉很舒服。不过,人鱼的体质与人类不同,即使第一次也不会感到特别疼。薄薄的一层膜,捅破了即可。经过充分扩充,甚至第一次不但不会感到疼痛,还会感到十分欢愉。
还有就是人鱼的特殊体质,它们在第一次发情以后*会变得很旺盛。这也是文修为什么每次都缠着顾恺做很久的原因,而且顾恺十分热衷于将液体留在他体内,总觉得只有如此才是对对方彻底的占有。
今日文修依旧是不依不饶,后庭红红肿肿,顾恺一边帮他擦药一边埋怨:“你现在是两个人了,万一伤到你也伤到他怎么办?等孩子生下来,做一夜又如何?如今,保重身体最重要。”
文修脸比后庭更红:“你……别说了,你当我愿意如此吗?不知为何,每次你……进入那个地方,我都感到欲罢不能。这……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的,如今,反倒成了浪荡子弟。不该不该,以后我会慢慢改的。”
顾恺将药上好,把药瓶放回药箱里,重新回到床上,把文修搂在怀里:“这个不算毛病,就不用改了……”说着他紧了紧文修,在他身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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