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概是昨晚上没睡好。”
杜寒香摇摇头,“小美,你也没吃饭吧,我去让张嫂多做下点面条。”
说罢,匆匆起身走向厨房。
“老婆,你怎么才到?”
胡斐接过钱小美的包,放到茶几上,给她倒了杯水,“母亲刚刚跟我说,她想退休了。”
“没赶上飞机,坐高铁的,公司的车送我回来的。”
钱小美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母亲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出什么事情了?”
“应该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胡斐点点头,“我想让孩子们进京算了,爸爸妈妈也一起来。要不然母亲退休了,这么大的院子,显得有些冷清。”
“鹏宇不回来吗?”
钱小美放下水杯,“我是没意见,就是那边两位老人呢,他们愿意来吗?”
“回去做工作吧,就说为了孩子们着想,这边的教育质量比白沙好。”
胡斐叹了口气。
“只能这样了。”
钱小美也跟着叹了口气,“对了,母亲怎么会想起退休了?”
“都怪我啊,是我过年的时候跟父亲提出来的。”
胡斐摇摇头。
“小斐,小美,过来吃饭吧。”
杜寒香的声音响了起来,“小斐,喝不喝酒?”
“妈,不喝了,明天还要去报到呢。”
胡斐摇摇头。
钱小美不是很饿,吃了一小碗面条,就跟杜寒香去了客厅。
胡斐是真的饿了,风卷残云一样地把面条和菜一扫而光,还没起身,陈浩洋就回来了。
“爸,你怎么回来了,晚上不是要开会吗?”
胡斐有些意外。
“嗯,会议结束了,我就回来了,住家里习惯些。吃完了吧,跟我来书房,陪我喝一杯,让张嫂炸个花生米吧。”
陈浩洋点点头,转身走出了餐厅。
等张嫂炸了一盘花生米,胡斐又找了瓶红酒出来,然后端着东西进了书房。
“爸,是不是出事了?”
胡斐将盘子里的东西一一放在茶几上,一边问道,“妈刚刚跟我说她想退休了。”
“也该让你妈享清福了。”
陈浩洋叹了口气,“小斐,你没生我的气吧?”
“爸,你觉得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再说了,我也不是傻子,你想让我一个人在外面打磨一番,不要分心在这些政治斗争上。”
胡斐摇摇头,启开红酒,正要倒进醒酒器里,陈浩洋摇摇头,“不用醒酒了,懒得等了。”
“不仅仅是打磨你。”
陈浩洋点点头,“权力斗争是成长阶段必不可少的,但是,却又不能一门心思钻进去了,那样的话,就只能成为典型的阴谋家,而不是政治家。”
他的声音一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你爷爷不希望你成为一个阴谋家,或者说是政客,他希望你成为一个政治家!”
“爸,你放心,我会努力的。”
胡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长久以来心里的疑虑总算是得到了解释,虽然心里也估摸着是这回事儿,但是,在亲耳听到父亲说出来之前,心里终究是没有个底。
“另外,家里这边也不是太顺利。”
陈浩洋叹了口气,“中原的郑晓平出事了。”
胡斐闻言一愣,捏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颤,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张康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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