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律感同深处地说:“你说的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我现在真的是摸不准女人的心里在想什么,好像永远都猜不到她心里的想法。”
“女人心海底针,不是有这么一句话。”
言律听到靳景的话,心里面多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联想到自身的情况,忽然发现木纱的心思很重。以前没觉得她有心思,现在才发现她的确是个心思重的人,而且说话做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其他事情上。
“算了,还是要好好谈,能谈好最好,别像我们一直闹的连面都见不上,你好歹每天还能看到她。”
“看到又怎么样,她对我太冷淡了。”
言律说着一杯酒喝光了。
靳景忽然发现言律变了,指着他的鼻子说:“你不是说只要相敬如宾,过得去就行吗?你不会动心了吧?”
陆擎的手指在两份文件之中来回打量着,时不时对比两个文件的优点和缺点。他盯着策划人的名字,一份是助理的,一份是陆刑的。用公正公平的眼光去看,能够看出来其中的不对劲,也能看出来哪里合适哪里不合适,仔细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拍板。
“没想到陆刑倒是对制作企划案最感兴趣。这一周七天的时间已经送来两份了,他真以为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吗?”
陆擎很想笑,但是又不能无视陆刑的辛苦。毕竟做出来将近十页纸的企划案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看在他没有辛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勉强看了第二遍。到最后还是选择了助理的那一份更为完善的企划案。
“如果我不采取陆刑的企划案,说不定他又要在背后搞花样了。要是再跟上次一样就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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