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淼淼很少见感性的陆擎，正感动得一塌糊涂，听到他最后一句，气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靠在他肩头打他胸口，“你真是个混蛋。”

陆擎翘着嘴角，任由她动作，却无端想起很久之前看过的文章——父亲买橘子的背影——夜晚，果然是能勾起人伤感情绪的坏东西。

大宝安全回来，又被送到苏九身边——陆老爷子听到这消息，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没吃午饭。

人老了，有时幼稚如同孩童。

陆刑觉得这是自己的机会。

敲开书房的门，陆刑恭敬地对陆老爷子说：“大宝姓陆，为什么要改性苏？难道陆家养不起一个孩子，还是陆家需要卑躬屈膝地逢迎苏九？”

书房中，摆着一尊千手观音的倒流香。香气从观音座下流淌，满室檀香味道。

陆老爷子坐姿笔直，面容在香雾中想的模糊。

陆刑心口一跳。

他贸贸然闯进来，倒是打扰老爷子清修了。

大概十来分钟，倒流香燃尽，香雾变得浅薄。

陆老爷子起身，走出书房。

陆刑跟在老爷子身后。

老爷子说：“陆刑，你上回带回来一个姑娘，你是认真的吗？”

陆刑愣了一下，很快回复，“温婉，是个好女孩。”

陆刑没有正面回答陆老爷子的问题——他只把莫温婉当成床伴，此时承认莫温婉的地位，以后遇到合适的女孩就麻烦了。而他又不想给老爷子留下个风流轻薄的印象，就想把这个话题带过去。

“老爷子，谈恋爱分分合合的，很难讲结局。不过您放心，如果我有了孩子，一定抱到您身边养着。”

对陆刑而言，生养一个孩子太容易。播种，给钱，完事。他没放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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