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中层解散,我的态度很坚决,因为我心里怎么想的,沒办法跟他们解释,你总不能跟他们文绉绉的说,我看到了未來,可能有点危险,大家赶紧收拾收拾别干了,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这种理由他们理解不了,我也沒必要再废话去解释。
“聚散终有时,大家心里也别不得劲儿,人生虽然因为经历才完整,但实在沒有必要卯足一口劲儿,非得攥着一种经历,就要尽头是啥样,如果我以后也能像你们一样,有机会干点小买卖,脱离这个圈子,咱们互相帮助,如果我还是现在这个状态的孟飞,咱们还是尽量少联系,保持一点距离的好,行了,就说到这儿了。”我看着众人,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一摞子银行卡,直接扔在桌子上,开口说道:“分了吧,。”
下面的人,有的眼圈通红,有的面无表情,有的满脸透着不满,沒人动弹,高东站起身,一句话沒说,拿着银行卡,从开头走起,冲着第一个人说道:“拿着,。”
“飞哥,晚上咱聚一聚吧。”第一个人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银行卡,抬头冲我问道。
“沒必要,早点走吧。”我沉默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随后指着福鑫旁边的几个位置说道:“马飞,小马哥,郑伟,你们三个过來。”
这三个人抬头看向了我,心脏突突了起來,郑伟低头嘀咕了一句,有点感慨的说道:“唉,我还以为,这会是我走向人生第一个巅峰的广阔平台,沒想到,这平台是他妈朝鲜人民督建的还沒等展翅,就特么塌了。”
说完,三个人跟着我的后面,走进了会议室的里屋。
“噗通。”
我坐在红木长椅上,随意的看了一眼三人,一边烧着开水,一边笑着说道:“别愣着了,坐吧。”
三人表情不一的坐在了旁边。
“嗡嗡,。”
热水壶出电流密度加大的声音,我沉默了一下,低头说道:“小马哥,你和光子一起來的凯撒,光子现在进去了,你一直沒提过,但哥心里必须有数,我走之前无论如何,都会把他的事儿处理好,他沒多大事儿,关系我也在铺,一审判完,啥结果咱都不上诉,回头弄个传染病证明,监狱也不愿意收,最后是判缓挂累,还是保外就医,总之十天半个月,他肯定能出來,这点你放心。”
“哥!”小马哥嘴角抽动想说点什么。
“你们三个,跟他们不一样,你们是我弟弟,是家人,我永远都得管着你们。”水开了,我一边浇灌着茶海,一边打断小马哥的话,继续说道:“当初我从东海龙宫离开,旭哥给我们几人,一人五百万还有一些不动产,这些我也给你们准备了,。”
说完,我从茶几桌底下,拽出三个不大的小箱子,放在了桌面上,用手拍了一下,继续说道:“房产,基金,股票等等,所有转让手续我都签完字,公证完了,你们签个字,就生效,里面一人有一张银行卡,五百万,密码是你们的生日,钱虽然不少,但你们都jb省着点花,凯撒不干了,來钱儿就慢了,干点稳妥的事儿,别祸祸了。”
“哥,你也让我走,。”马飞虽然心里有了预感,但还是不能接受的问道。
“你怎么滴呢,,小小飞,就牛b呗。”我笑着问他了一句。
“哥,舟舟沒了,彬彬走了,小新他妈的跟我们掰了,现在就我一个人跟你死心塌地的轱辘,完了,你现在撵我走,。”马飞很激动的站了起來。
“你坐下,喝杯茶。”我伸手拽了他一下。
“喝个jb。”马飞一把甩开了我的手掌。
“坐下,。”我阴着脸呵斥了一句。
马飞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我,噗通一声坐在了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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