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文得到了赵融的汇报之后,笑道:“庞德不忘旧主,这一点很好。不过他既然说出了这番话,已经归心大半了。”
当下白晓文提兵,猛攻乌桓。
庞德得了锦袍名剑,更是生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情壮志,在军阵之上挥舞长刀,斩杀敌将,猛不可挡。
白晓文研究了山河地理图之后,又用左右包抄之计,命闫柔率领一支军队,急行军绕到了乌桓军队的后方。
正面战场,乌桓溃败之后,遭到了闫柔的伏击,更是大败亏输。
首领蹋顿单于遣人求和,表示愿意归还今年的岁赐,请求燕公、大司马看在当初两家友好的面上,权且放过。
白晓文并不同意讲和,毁书叱使,带领大军追击。
这一夜,月光晦暗,平地忽然起了一阵怪风。
正在帐中查看地形图的白晓文,轻咦了一声,收起山河地理图,笑问道:“刚刚那阵怪风,似乎有些古怪。道长不妨算上一算?”
在军帐之中的葛玄,当即袖占一课,说道:“风吹帅旗,主敌军劫营。”
白晓文从山河地理图上,就已经发觉了蹋顿、左贤王两人所代表的红点,正向大营扑来。
“这蹋顿倒是有些智略,居然知道派使者求和,使我疏于防备;然后他趁夜劫营。”白晓文给出了评价。
葛玄也说道:“我以为胡人都是未开化之辈,没想到也有如此智谋,倒是异数。”
白晓文随即传令升帐聚将,命令各路将领,如此如此。
那蹋顿单于、左贤王二人,率领自己部落的勇士,扑入白晓文大帐之内,却是扑了个空,营寨内静悄悄的,只有车仗辎重,不见兵丁。
蹋顿暗叫糟糕,随即便听到一通鼓响,喊杀声四方袭来。乌桓部族士气狂降,都失去了战意,四散奔逃。
白晓文预留的两支伏兵,杀散了乌桓劫营军队之后,另外在偏僻小路埋伏了两支兵马,正候着逃散的左贤王,将其擒拿。
蹋顿仗着马快,侥幸走脱。不过,他也是有家不能归,因为白晓文已经命令闫柔,率领一支轻骑兵,急行军赶往乌桓营帐,大肆冲杀,最后一把火把乌桓营地烧的干干净净。
这一战,彻底打散了乌桓的元气。
虽说蹋顿逃走,但没有十年时间休养生息,乌桓部族是无法缓过劲来的。
闫柔带着缴获的大量金银财物、牛羊马匹,返回大营。
白晓文便令杀牛宰羊,犒赏三军;对庞德特意重赏。先封庞德为怀义将军,庞德辞而不受。白晓文也不勉强,便赐予庞德绢千匹,作为赏劳。
至于闫柔,在本次作战中,表现也可圈可点。他的特殊技“异族之敌”确实是征讨乌桓的利器,两次关键的急行军之后,都能以高昂的士气投入战斗,是取胜的另一个关键因素。
白晓文封闫柔为乌桓校尉,总领幽州军务。
这里说一下,“乌桓校尉”是官职名,不能等同于普通的校尉。就比如钟繇执掌司州,官职是“司隶校尉”,等同于州牧刺史了。
北方边患已平,白晓文便班师回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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