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际上秦天很想询问,你是如何看出她是生孩子的料呢,为嘛我看不出來啊,这到底是怎么判断的,自己从医多年,对于这个问題始终是个盲点。
“阿姨,你是怎么知道她是生孩子的料呢。”秦天一脸的疑惑。
“女人是不是生孩子的料,一看她的臀部就知道了,一般情况下,丰臀都是生孩子的料,当然,这是我们老一辈的说法。”娟子的妈妈并未回避这些问題。
在她看來,秦天也是孩子,自己不过是教了他一些以后有可能运用得上的知识罢了,所以从不回避这些敏感的问題。
秦天总算是被震住了,这也可以看出來,这实在不是技术和知识层面问題了,这简直就是经验的问題。
王欣怡刚刚回來就听到了娟子的妈妈和秦天的谈话,脸皮薄的她,脸色涨得通红,吹弹可破的脸蛋,让秦天忍不住有种在上面亲一口的冲动。
王欣怡瞪了一眼秦天,眼神里充满了威胁,意思是说,如果你丫的下次还在背后谈论这些问題,你以后就休想碰我了,秦天看到王欣怡的这道神色,内心一抖,果断是将头转向了其他的地方去。
“酒精。”王欣怡塞到了秦天的手里,正当秦天想要接住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在秦天的胳膊上传递了过來。
秦天露出了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内心惊呼,以后再也不能这样了,这女流氓的心性还是一如既往啊。
秦天取出了一排银针,在酒精的作用下进行消毒,待到做完这些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分钟了。
“阿姨,你坐着就可以了。”秦天吩咐道。
秦天娴熟的手法握针,右手寻穴,在各处穴位上扎入了银针,气游动于针。
秦天现在要给娟子的妈妈做的是疏通脉络,尽可能的保持畅通,尤其是娟子的妈妈体内还有些杂质,这些得稍后开药方來实现了,目前面临的问題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病到底是什么病,所以秦天也不敢大刀阔斧,只能在某些穴位动针了。
手上沒有片刻的停留,火烧山的第二针阳气缓缓的从银针上渡了过去,娟子的妈妈脸上浮现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斑点,秦天看着十分的诧异,这些斑点,似乎只有在他施展火烧山第二针法的时候才会出现,而当他停止下來的时候,这些斑点明显就消失不见了。
难道是说,娟子所得的病就是这个,秦天心中不断地询问着自己,可思考了半天还是沒有找出是什么原因,这些斑点,自己平时都不怎么注意,沒有想到在火烧山第二针法的作用下,竟然浮出水面來了。
难道是说,这火烧山第二针法就是诊断的方法,如果事情如此,那么娟子妈妈脸上的这些斑点又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病斑,那么,和斑点有关的疾病都有哪些呢。
各种问題,几乎在同一时刻里,在秦天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了出來,可这些信息似乎还真的沒有找到相关的病例,秦天虽然不敢说自己见多识广,但自己平时肯下功夫,华夏国内的许多病例秦天都见过,或直接、间接的接触。
换言之,娟子妈妈所得的这个病,估计还是罕见的病例,是首次的。
秦天一想到这个问題,脑子里瞬间就轰的一声,糟糕了,如果是首例病例,那还真是有些悬了,可是不对呀,老道为什么那么敢肯定自己能够治好,难道是说,老道知道治疗的方法或者知道有关于这个病例的存在,如此一來,那就不能算作是首例病例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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