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姐,你就先不要下车了,先躺在车后座,不要让他们看见,我们要打他们一个猝不及防。”秦扬扭头对着那坐在后座的黄家玲说道。
黄家玲点了点头,这一年来,她无时不刻的想要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不过现在的她可不是以前那个青涩冲动的小姑娘了,她知道对付赵健这样的人,光是靠上告是没有用的了,秦乡长说的好,要打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赵洪祥无可避免的下了车,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秦扬自然也不好就此躲避,两人下了车,那所里的人员纷纷都松了一口气,崔保国已经上前来汇报:“赵所,杨局要我们将案子转交给刑警队!”崔保国虽然是对着赵洪祥说的,不过眼睛却在看着秦扬,这小子也知道要抱大腿啊。
赵洪祥点了点头:“杨局,您好,这赵健等六人昨晚在我们乡外意图(强)(奸),索性在秦乡长的借助下,没有实现,不过,他们其中已经有人招供了赵健曾经有过好几次(强)(奸)妇女的罪行!”
那赵健听了,连忙嚣张的喊道:“姓赵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乡派出所的所长,信不信我将你这身狗皮给扒了啊?!”
赵健此言一出,顿时惹怒了在场的绝大多数人,将警服说成是狗皮,这里绝大多数人都穿的是警服啊!不过碍于杨局与赵副县长的面子,人人都只是怒目而视,敢怒而不敢言。
不过赵健哪里晓得这些,兀自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倒是杨局长的侄儿家学渊源,开口就开始叉开注意力喊冤道:“大伯,那些证词都是我们被逼的啊,他们这是逼供,是做不得准的啊!”
那赵健听闻了这个话语也醒悟了过来,连连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哪里有犯过那些罪行?我们一向是非常的老实,安分守己的啊,昨晚我们在乡外散步,没有想到,这秦扬,秦大乡长,在路边调戏两个少女,我们看不过去,前去解救,哪里想到,这就是一个局啊,这个人,对的,就是这个崔副局长,带了一大堆人,将我们抓了过来,之后这赵局长又对我们进行了殴打逼供!这是一场阴谋,这是阴谋啊。”
也亏这厮敢说,还真是想象力丰富啊,不知道哪位哲人说的好啊,这有道是人至贱则无敌啊,这赵健公子的名字果然没有起错啊。
这杨副局长冷冷的看着赵洪祥,怒道:“小赵,你这干的是什么事情!怎么可以逼供了?还记不记得组织条例啊!”
赵洪祥还没有说话,那秦扬已经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站了出来:“杨局长实在是从善如流啊,就靠这几个犯罪嫌疑人的话,居然就怀疑起我们公安干警起来了啊?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你大伯的吧?您老,怎么老是记得公安的管理条例了?那啥,就拿避嫌这一条来说,您老,这可不是初犯了啊。上次您那抑扬顿挫的演讲,咱可是很想与大家共同分享分享了!”
杨副局长气的是脸上不断的变幻着颜色,不禁令秦扬不由自主的感到这人脸的神奇与奥妙。。杨副局长有些投鼠忌器,可是这里面不但有自己不争气的侄儿,还有赵副县长的独生子啊,这可不是说笑的,但是目前而言,只怕来硬的也是不行啊,于是杨副局长甩了甩膀子,坐会了警车之上,今天事情由刑警队的队长他一手提拔上来的甄伟泽来解决吧,这个秦扬,还真他(妈)的是自己的克星啊。不过这一次,秦家小子,你这如意算盘可真打错了,一下子想要得罪一个副县长,两个副局长,还有三个在安宜有名的商人子弟,你这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啊。
那刑警队的队长甄伟泽果然一副好长相,真是又萎又折啊,不过人家到底是县局刑警队的队长啊,这种涉及到如此的刑事案件的事情,刑警队想要接手实在也可以算得上是合情合理,别人也挑不出什么错误的啊。
赵洪祥看了看秦扬,点了点头,还是同意了将这些人移交给县刑警队,不过那笔录还是照样留了一份,虽然这笔录到了刑警队的时候会重新笔录一份,不过到底也可以作为查案的线索来办事啊,而且自己还有一个他们没有掌握的“铁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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