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我将挂在脖子上的绷带早就扯了下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薛小七给我敷了药之后,这断骨之处一直有些发痒,看来是起作用了,不过还是不能随意活动。
这段时间正好没事儿,我就天天呆在我爸妈开的小卖铺里帮他们看铺子,顺便带着二师兄跟我一起,爸妈对于二师兄这小东西也挺喜欢的,主要是这小家伙有灵性,也激灵的很,有时候也会讨好我的父母,跟他们要点儿吃的,那憨态可掬的模样也着实招人喜欢。
不过二师兄饭量比较大,我每天都是带着它偷偷出去加餐,才能吃的饱,要不然小卖铺的东西一次性就能被它吃的干干净净。
自从我修行以来,一直都在外面瞎逛,很少陪在父母身边,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缘故,好像自己一直都在忙来忙去,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么。
都说修道之人通常会与父母之间的缘分浅薄,会缺失一部分亲情,就如我爷爷一般,一年到头都不怎么回家,甚至连着好几年都不回来一次,做我爷爷这个行当,不光是凶险,有时候还会拖累家人,这一点我就明显的感觉到了。
我现在好像已经拖累到了我的父母,不得已之下,才让他们搬到了天南城来住。
在家里的这段时间,其实也不光为了帮父母看着铺子,我一直都在细心观察周围的人一举一动,看看到底有没有人会对我的父母不利。
那群曾经出现在高岗村的黑衣人,一直都是我的心头大患,一想到他们,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不过在我在家里的这几天来,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小卖铺是开在天南市特调组的门口的,估计一般人还真不敢在这地方动手。
看我闲在家里,特调组的人也经常过来找我聊天,或者买点儿烟酒之类的东西,有李战峰和刘欣等人,都已经和我的父母十分熟络,有他们在,就更加让我放心了不少。
不过值得一说的是,在特调组门口有一个看门的老爷子,看着其貌不扬,就跟一农村老汉似的,手里整天拿着一杆旱烟锅子,蹲在门口吧嗒吧嗒的抽着,这个老爷子我之前见过,还是我爷爷带我认识他的,爷爷对这老爷子十分客气,看来是个老相识,想必应该是个高手才是,可是当我好几次走到他身边,递给他烟抽的时候,去感悟他周身的炁场,却一点儿都感应不到,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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