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仇摇了摇狗尾巴:“尘爷,小倒霉蛋的霉运全都转嫁到你身上了,怎么最近碰上都是这些不知好歹的玩意儿?”
先有夜家,后来一个百战天。
夏轻尘有十天的闲心,好好修炼该多好,何苦自找苦吃帮人无偿训练队伍,还要遭人不满?
“如今念头,好人可真不好做呢。”仇仇讥讽道。
吴雄面带苦笑,不敢回应。
普天之下敢如此评价白战天的,大概没几个。
夏轻尘神色尚算平静:“先过去再说。”
以他接触来看,白战天不像是分不清轻重的人,应该有什么缘故才对。
夏轻尘和仇仇赶到荒林,外围数以百计的淘汰者,仍然不肯散去,并且越来越多已经离开的淘汰者,陆陆续续的赶回来,聚集在荒林外。
因为,他们重回队伍修炼宝贵玄级武技的希望来了——白统帅,亲临!
是白统帅将他们请来,现在他们全都被淘汰,白统帅应该为他们做主!
“统帅大人,请为我们洪山部落做主啊!”一名身材粗壮,肩膀上有蝎子纹身的青年告状:“夏轻尘武断狠辣,一言不合就杀了我们部落的倪勋,我们洪山部落上下都很震怒,都扬言要来天南城报仇!”
倪勋,就是洪山部落的年青领头人,仗着自己是南疆本土人,又是白战天找来的,在自动退出队伍后,又强行回来索要武技。
索要不成,还对夏轻尘大打出手,丝毫不顾他警告。
最后,夏轻尘杀一儆百,将其当众处决,震慑这群造反的部落之民。
白统帅的到来,令他们终于找到发泄冤屈的途径,纷纷状告。
“统帅,夏轻尘独断专行,我们没有放弃训练,他却凭借一己之好,强行开除我们,请统帅做主!”一名秃头青年,愤愤不平道。
最先挑头哄抢武技的,就是他和其部落。
“是啊统帅!他随意开除我们,让我们白白从部落里赶过来,罪大恶极,请统帅为我们做主。”
……
白战天坐在磐石上,身前黑压压跪了一片人。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来告状的!
白战天布满刀疤的面孔,肃杀无比,一言不发的听着他们告状。
秃头青年愤慨道:“统帅,我们都是仰仗您的威名才加入军队,为您效力,但我们受到这种待遇,岂不是寒了南疆诸多部落的心吗?如果统帅不能给我们交代,往后我们如何再信任统帅,响应统帅的召唤呢?”
话语中,暗藏威胁,言外之意,不让他们满意,以后南疆的部落们,就不会再听白统帅的号令。
“哼!”白战天一掌拍在身侧的磐石上:“不成体统!”
他望向在场之人:“但凡有冤屈,有不平者,将诉状以纸质形式交上来,本统帅为你们做主!”
部落者们立刻响应,纷纷写上告状。
不多久,多达一百余份的厚厚告状,堆积在白战天身旁。
秃头青年感激道:“多谢白统帅在意我们部落者们的感受,我们也不要别的,一是要求夏轻尘向我们道歉,二是让我们得到机会修炼那些武技。”
“我们的要求很公平,一点都不过分吧?”秃头青年满腹委屈道。
白战天缓缓点首:“待夏轻尘来,本统帅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哒哒——
外围的部落者们好似发现什么,让开一条路来。
但见吴雄领着夏轻尘和仇仇不疾不徐的赶过来,数百部落者们,立刻怒目而视,并且发出声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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