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过去,这天黄昏他们又来了,在他身上安了一个装置,外面穿衣服盖住,并且将他要完成的任务交待了一番:坐七路车,到黑金大酒店去,就在门口那个停车场等着,不久就会有一辆车开到那里去,车牌号码是五个“3”,车门开了之后会下来几个人,副驾座上的人先下来,然后他又会去开车门后面的车门,然后才有一个胖子从里面出来,这时他必须以最快的度冲过去,接近那个胖子,最好抱着他,再将他身上的装置用力按下去就行了。网
很快他出了,来到了黑金大酒店的地面停车场,在那里等着。
还真跟那人交待的,不久,一辆车牌号有五个“3”的开了进来,停在那里,副驾上的人最先出来,去开后面的门,从里面出来一个满脑肥肠的胖子。他赶紧向着胖子冲过去。
按计划,他冲到离胖子越近的地方越好,最好牢牢抱住他,但这次没有成功,为胖子开车门的那人是个保镖,身手很快,抢在他接近胖子之前一个擒拿手将他拿获。
胖子虚惊一场,大为生气,“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阿梦咧开嘴笑了,“长宁帮的人想杀你,他们设了一个毒计,在我身上装炸弹,靠近你之后引爆,你想活命最好赶紧逃!”
胖子吓得尖叫着向黑金大酒店逃去。
别看他胖得不成样子,逃命的度还不慢。
那个拿保镖也吓住了,猛地一脚将他踹出老远。
阿梦一连打了几十个翻,滚出停车场,滚过车辆呼啸的马路,滚进了一条巷子里不见了。
那个保镖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在另一栋高楼,一人拿着望远镜正在看着这一幕,也感到匪夷所思,由于小巷子有死角,他也同样没有看到阿梦去哪里了。
事实上,阿梦从巷子的这头滚进去,滚入死角,翻身而起,打另一头出来,插到公交站台,又坐公交车回到了城郊那个厂房。
过了一会儿,那个拿望远镜观望的人回来了,正是平时训练他的四人中的一个,回来的时候还将其他三人也叫了来,四双眼睛都盯着他看,完了,拿望远镜观望的人问,“知道我是谁吗?”
阿梦说,“知道,你是麻子。”
那人吓得跳起来,“你会说话?”
阿梦反问,“我又不是哑巴,为什么不会说话?”
那人说,“那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阿梦说,“不想说。”
那人说,“你认得我,到底是什么人?”
阿梦说,“我不是什么人,认得你,是因为偷听了你的话。”
那人大惊,“什么?你偷听我的话?”
阿梦说,“是。”
那人眼中闪过两道杀机,“你究竟听到了什么?”
阿梦说,“我不仅听到了长宁帮的一切,而且听到了你们将我弄到这里来的阴谋。据我所知,常宁有两个黑帮,一是祁阳帮,一是常宁帮。祁阳帮霸着县西,常宁帮霸着县东,祁阳帮的老大叫龙哥,常宁帮的老大叫老虎,素来不和,这几年染指房地产,都赚了不少钱,但同时牵连到更多的利益关系,矛盾更加恶化,于是常宁帮的老虎决定搞掉祁阳帮的龙哥,可龙哥实力也不弱,公安部门有熟人不说,还有一个级保镖,要搞掉他十分不容易,当然,要不露痕迹地搞掉他那就更难了,老虎日夜不安,苦苦思索对付龙哥的办法,终于想出了一条杀人毒计。”他扫了四人一眼,“这条毒计就是,老虎希望找个陌生人,带着人肉炸弹接近龙哥,炸死龙哥,这样,连接近龙哥的人也会被一起炸死,一来死无对证,二来就算查,也难以再查到老虎头上。这个任务,于是落到了老虎的四个心腹身上,结果其中的一个心腹心最黑最毒,就想到了寻找流浪者实施自杀式爆炸的办法,只因流浪者的身份很难确定,纵然制造了这起爆炸案,一般情况下绝对查不出来,就算能够查出来,也得经过相当长的时间,而在这段时间内,手眼通天的老虎就有能力将这件案子压下来,于是龙哥死后,常宁帮就一家独大了。”
麻子忽然抽出一把锋利的匕,狂叫一声向他捅来。
也不知怎么的,快要刺中的刹那,匕莫名其妙打个弯,扎进了他自己的手掌,麻子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其他三人大吃一惊,又从三个不同的方位扑向了阿梦。
啪!啪!啪!
阿梦抬手将他们扇翻在地。
倒地后,三人身子佝偻着缩成一团,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体内却好像有千万条毒蛇在奔突啃咬一般,那种难受决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三人难受得鼻涕口水全流出来,全身阵阵抽搐,屎尿湿了裤裆。
阿梦看着麻子说,“你也得尝尝滋味,才知道我的厉害。”一巴掌将他也抽翻。
麻子尖着嘴,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喉咙里压着抽气的声音,同样大小便失禁。
阿梦看了会儿,在他们身上各拍一掌,各种难受又全部消失了。
阿梦一把将插在麻子身上的匕拔了出来,一阵挥舞,好像炸了一群闪电,四人的衣服裤子全部碎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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