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天开始,阿梦过上了提心吊胆的日子。八一中 文√网
与之相反,玲崽则什么都不再避他,换衣服换裤子都是如此,就好比已是他未过门的小妻子一般。
阿梦没有想过有一天事情会变得这样,他只有选择逃避,但他的逃避又不是扔下玲崽不管的那种,而是视而不见,故意不放在心上,或者故意曲解误会玲崽的意思。
好歹迎来了开学的时间,他在城郊买了一个果园,住进了园里,这里离得一座私立学校不是很远,而且交通比较方便,早班晚班都有车,最重要的是这里也有山,虽然矮了点,但总比没有好,他把这里又当作了自己的地盘。
他开始采地盘,熟悉自己地盘里的一切。
当然,离得梦儿也不远,开车半个小时之内就能赶到,级快的时候只要十分钟。
他将自己寄存在银行保险柜里的几张银行卡取了出来,趁着这天是周末,开车前往天河。
他要跟吕梦作一次彻底的交谈,告诉她他是她爸,永远都不会放弃她。如果她真的要钱,可以给她五千万。
雨梦时光一般是上午九点钟开门,晚上八到九点关门,他又选择了一个快要下雨的天气去见吕梦。
事实上,在他的暗杀生涯中,大多数时间都是选择了雨夜,雨能掩盖一些东西,尤其是狂风暴雨的时候,更是他出手的最佳良机。
他没有在雨梦时光出现,而是等梦儿下了班之后,一路悄悄跟随着。
他跟到了梦儿租住的那套房子外的巷子口,梦儿打了个电话,不久,一个不良青年骑着摩托车过来了,轮胎大爆,跟他的那辆越野摩托车差不多。青年下身穿着牛仔裤,脚上踏着凉鞋,上身穿的是花花绿绿的背心,头很亮,染得屎黄,好像刚刚刚从屎堆中爬出来,额前以下部分刮得光光的,脑顶及脑际周围那撮毛倒梳上去盘在一堆,更像一陀实实在在的屎堆在头顶。
光那型,便让阿梦感到一阵毛,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青年停车的位置,离得梦儿还有七八米,他好像故意那么做的。
梦儿往住所走,他就重重地按一下喇叭,刺耳的喇叭声立刻刺穿这片天空。
梦儿停下来,他仍然看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阿梦心里说,这人肯定有病。
梦儿气愤了,吼着说,“你到是来不来?”
青年把烟吐在地上,脖子来回晃了几下,开车过去,停到梦儿身边。
梦儿跳上车,青年开着从巷子另一头出去了,度飞快,阿梦听到了刺耳的轰鸣声。
他没有着急,仍然不紧不慢的走着,他嗅到了青年留下的味道,就像野狼嗅到猎物的气息,只要青年不是载着梦儿出城,而且一路飞奔到百里之外的地方去,他很快就能将他找出来。
他上了公交车,坐在靠窗的位置,在下一站下了车。
梦儿打了个电话不久就能赶到的地方,事实上并不远。
这是一条灯红酒绿的街,光是kTV就有好几家,还有酒吧,迪吧,休闲会所,桑拿洗浴中心。
他进了夜未央的大厅,里面人头攒动,霓虹交错,到处都甩着花花点点的光,四面靠墙是敞口包厢,大厅摆着各种各样的玻璃桌及高脚椅子,酒保和服务小姐在人群中穿来穿去,中央的舞台一升一降的,响着嘣嚓嘣嚓的摇滚,好多人都在上面崩迪,身体抖动,脑袋乱摇,活像一群从神经病院逃出来的疯子。
阿梦在大厅中看到了梦儿,那个头上顶着陀屎的黄毛也在,同桌的还有几个头造型更加恐怖的,说着粤语,零食和啤酒占据了桌子的大部分面积,他听到了梦儿肆无忌惮的大笑,黄毛不时将她搂进怀里,时不时亲她的脸,还有一个红毛总是拍她的屁股。
她穿着的一条级短裤,短到腿跟,几乎就跟没穿没有多少分别了,而且一点也不在意别人怎么揩油。
阿梦有些气,不是气梦儿的这身穿着,而是她来的这种地方,这地方鱼目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能学好吗?
他要了一瓶白兰地,静静地喝着。
他的思绪又飘到了从前,想起了和英儿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一种酸楚苦涩的滋味又开始侵淫他的头脑,他将那瓶白兰地吞了下去。
不知何时,开始有主持人在中央舞台上做节目,气氛非常热烈,好多人跟着起哄,一些人还被请上去参与。
但他的心思不在那里,只在梦儿一个人身上。
他看到黄毛搂着梦儿的肩往洗手间去了,便悄悄跟上去。
黄毛将梦儿搂进了洗手间,他进去的时候听到了其中一间紧闭着门的洗手间里传出梦儿的声音,“不行,这里不行!”
然后又是黄毛的声音,“怎么不行?能进去就行,你还怕我这东西弄不进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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