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激动地否认,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从口中吐出一点血丝,脸上的皱纹加深,看起来就是一个可怜的老头子。
曼文几乎不曾风过他落魄的模样,可这一秒,她觉得他这样子可怜得可悲。
据她所知,厉家三兄弟没一个人陪伴在他的病床前,因为他不会公布自己患病的消息,他在儿子面前强势,在全世界面前强势……
这种强势的背后就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我不问了。”曼文软下心肠,对一个已经病重的老人追问些他不愿吐露的事有些不太好,“父亲,我暂时不会改变现状,只要和厉爵西的婚姻关系还在。”
一旦婚姻关系解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尤其是她这种所谓上流社会的她人,是时刻为利益联姻的,她的父母一定会逼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暂时?”
厉老咳着嗽问,用巾帕擦去嘴角的血丝,呼吸有些困难。
“父亲,我可以尊重你莫名其妙的原则,但这仅限于您的……有生之年。”曼文鼓起勇气说道。
他死后,她一定会去找厉爵西。
她不让他一个老人家拆散他们一生。
厉老顿时气极,“你——”
“父亲,我知道你能威胁我很多,我的命、女儿的自由、南方家族的命运……可说实在的,这些都抵不过您身患重病的消息,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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