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觉得拙劣的借口。
“我陪你走回去。”厉爵西望远处那个灯火通明的古堡,在夜色中格外显得庄严辉宏……
“不用了。”
“我不在意你继续打脸。”
“……”
曼文承受不了他示弱的语气,只好不再拒绝,走在马的另一边,二人一马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离开马场。
没有人上马,两人各站一边。
回去的路有些远,徒步格外地慢,只听到马的步子声在夜色中响着,仿佛踏着节奏一样。
两人静静地走着,寂静得随时能衍生出暧昧。
“三弟还未痊愈,二弟似乎很关心三弟,不肯参加宴会正常。”曼文轻声打破这份宁静,走在马的旁边低眸望着路面,“那你呢?为什么不出现?”
“我抢了老三的儿子。”厉爵西语带讽刺,“你觉得我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堂而皇之地站在那里?”
“三弟并不想过继?”
“他没有想与不想的权利。”厉爵西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声音有些压抑,“陪我安静地走一会。”
曼文顿了顿,道,“好。”
不知道已经有多久像这样平平静静地走一段路了。
这三年来,两人假装出的平和连拥抱都是暗潮汹涌,她感觉不到一刻的平静……
蓦地,厉爵西攥着缰绳停了下来。
“怎么了?”
曼文绕过高大的马走过去,借着路径旁的灯光看过去,就见到一双勾勒着深切欲望的黑眸,正浓烈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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