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你在我这里做什么?”厉爵西拿起医药箱中的创可贴,有些笨拙地撕开着。
“我过来给你量体温。”
曼文走过去拿走他手里的创可贴,利落地撕开,朝他手腕上贴好,连贴三块,才将伤口完全遮住。
“我感觉很精神。”
曼文抓住他的手,“你的手又冷了。”
这是在外面吹了多久的风……
漆黑的房中只剩一点月光,厉爵西低下眸,怔怔地凝视向她的手,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指,递过来一抹温暖,暖得难以想象……
“……”察觉到他的眸光在月下越来越深,曼文连忙松开自己的手。
明知道没有结果的情况下,两人相处时间越长越是一种折磨……
“出去。”
厉爵西的脸色沉了下去,径自走到床前掀开被子,一副准备就寝的模样。
“前几天我和你说过的事……”曼文想了想还是说出来。
“什么事?”
“关于输液疼痛的解决方式,有空你考虑一下。”关于……一刀两断。
厉爵西站在床前的身形一僵,目光冷冷地扫向她,“在我生气之前,你最好赶紧出去。”
“……”
“那两个字,你也最好这辈子都不要让我听到!”他不想看到从她那张过份平静的脸上说出一句更加平静的“离婚”。
“我们都是成年人,都该成熟地去找一条更好的路。”看着厉爵西的目光越发冰冷,曼文抿了抿唇,“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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