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a秘密准备药,不惊动父亲。”看到验孕棒的那一刻,曼文承认自己真得慌了,但看着他这个样子,她反而冷静下来。
她已经生了一个女儿,再有孕厉老一定会让她生下来。
厉老想要孙子,继承庞大的厉家。
厉爵西没有说话,不知道算不算默认同意她的方案,他任由她抱着,抬眸望着远处层层叠叠的树木……
蓦地,他的大掌覆上腰间那双纤细的手。
“对不起。”
一共三个字,被他吐息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曼文眨了眨眼睛,酸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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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爵西有些变了,眉间没有以往的自信高傲,开始爱起烟酒,每次出去谈公事,他都是喝酒喝得最多的一个。
曼文常常被他的助理叫到各种娱乐场所,她每次去,他都坐在一个角落里,眼神茫然地望着地面,周围没有一个人。
那样子,像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小孩,无所适从。
她一次次把他接回庄园,他倒头抱着她就睡。
有几次被厉老发现,两人都被狠狠训斥了一顿,厉爵西尽管醉着,还是将她拉到身后,步履不稳地站在她身前。
她看着他的手在厉老的怒斥中越握越紧,青筋突出,随时会爆发一般……
每一次,她都握上他的手,厉爵西才安静下来。
“砰——”
又一个醉生梦死的晚上,浴室里传来什么东西倒地的巨响,曼文急忙去推门。
只见厉爵西整个人跌坐在浴室一角,一张英俊的脸没什么变化,唯有眼中的迷离泄露了他的醉意,他伸手去扯领带,扯了几下都没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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