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思想疯狂的变态。
曼文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说不出的厌恶和恶心。
这个男人……杀人可以连脸色都不变一下,甚至坐在那里欣赏,现在还研究别人死亡过程中的想法……
她肚中的孩子,会不会遗传到他的疯狂。
曼文忽然有些担忧这一点。
看着平静如镜的湖面,曼文冷淡地开口,“你不是一直坐在那里看着他步入死亡,他想什么你没看出来么?”
她以为厉爵西不会回答这种问题,却没想到厉爵西缓缓侧过脸,目光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一个字一个字低沉地道,“他在想,如果再来一次,没有活过就好了。”
“……”
曼文站在那里,一刹那间有些明白了他的话里话。
他是借着这个事情想告诉她些什么……
他究竟想说什么?
别墅内,保镖们陆续走出,地板被擦拭得近乎反光,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杀人现场……
厉爵西一步一步走到独桥上,远眺着湖面,右手把玩着左袖袖扣。
曼文站在他身后。
“我以为我们至少有一个相同点,都是傀儡,但如今看来,你还太天真。”
很久,厉爵西厚沉而压抑的声音缓缓传来。
“……”
“我是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傀儡,我的孩子……以后也是这样,不会有第二条路。”
“……”
曼文站在那里说不出来,脸色苍白得很,像被人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阳光倾斜过来,将两人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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