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的药效在身体里扩散开来,让他整个脑袋都是处于一种近乎模糊却又亢奋的状态,只知道一下下磕头。
机械性的动作没有其它,每一下,额头都重重地砸在地上。
厉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依旧冷漠,没有任何的心疼,手紧紧地握在拐杖上,没有喊停,就这么看着厉爵风在自己拼命磕头。
一百个头磕过,厉爵风的脸上没有疲累,眼眸深如寒潭,额头上多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已经磕破了额头。
“求父亲原谅!”厉爵风再一次卑下地说道。
“你要好好记着今天,儿子别跟老子斗,我要你拿一分的东西,你就别指望拿十分!”厉老的语气威严。
“是,儿子知道。”
厉爵风跪在地上说道。
“行了,下去。”
厉老一手拄在拐杖上,一手挥了挥手,脸色冷厉。
厉爵风站起来,步伐没有任何倦累地往外走去。
直到走出门,他的身形才微微晃了晃,眼前的走廊出现了叠影,模糊地在他面前晃动着。
厉爵风的步伐这才踉跄起来,伸手扯了扯衣领,一步步朝前走去,眼底的恨意几近燃烧。
磕一百个头。
他当然会好好记住,一定会牢牢记住!
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忘记老头子对他做过什么!
厉爵风的精神处于一种莫名的亢奋中,身体经过关了二十多个小时和一百个晌头后却开始透支,让他的胸口有股莫名的火发泄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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