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转移去查看血管和经脉的状况,一条一条血管,一根一根经脉地仔细观察,一路往大腿上透视看去。
6诗芹,李耀东,李父三人见萧扬一脸专注的表情,都屏着呼吸,安静地看着萧扬。
过了二十多分钟。
萧扬双眼一亮,收回透视眼,嘴角泛起了喜悦的笑纹,抹了抹额头的细汗,认真道:“李叔,你翻转躺着好吗?我要在你的腰部用针。”从口袋里拿出一盒银针。
李父不太相信地看了一眼萧扬,转脸看着儿子李耀东,用眼神询问儿子的意见。
“爸,你就翻转躺着吧。”李耀东心里忐忑,表面却对萧扬有信心地朝父亲点了点头,靠到床前,扶父亲翻转身躺着。
6诗芹细心地帮李父移了移枕头。
萧扬打开银针盒,取出数根银针,暗暗调运真气给银针消毒,揭开李父的衣服,让他露出腰部,正要下针之际。
“喂,你要干什么?”一个面庞清癯,身材清瘦,脸色却红润,精神很矍铄,戴着圆框近视眼镜,一副专家学者的模样的老医生,推门而入,严肃地喝斥道。
萧扬四人均愣了一下,转脸看着老医生。
“他是高教授,是仁慈医院的外科专家,我父亲的脚伤就是由他主治的。”李耀东悄悄地告诉萧扬和6诗芹。
高教授黑着脸,走到萧扬的面前,打量了一下萧扬握针的手势,暗暗惊讶了一下,明白萧扬学过针炙术,但他觉得自己也现不了的病症之结,看上去,还是个高中学生的年轻小子,应该没什么临床经验,根本不可能查找到病结所在。
他肃然地质问道:“年轻人,你要替他用针?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谁来承担这个责任?”转脸,责怪地瞪了一眼李父和李耀东。
萧扬明白高教授是担心自己一旦失手,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致使李父终身残疾,从而影响到他的声誉,理解地笑了笑,转脸看着李家父子,认真道:“你们相信我么?要是我在这里动针,你们要写一份不追究医院和高教授的责任的保证书才行哦。”
高教授暗暗松了口气,虽然他内心瞧不起萧扬,但人活了一把年纪了,处世之道也懂的,怕得罪人,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表面上,尽量不说那些完全否定别人的伤人说话。
况且萧扬是病人私自请来的,得罪萧扬,也不好处理同病人的关系。当下紧张的医患关系,更使他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谨慎对待病患者。
李耀东和父亲低声嘀咕好一会,才认真道:“好吧,我写。”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白纸,快地写了一份不追究医院和高教授的责任的保证书,签了名,叫父亲也签了一个,郑重地交给高教授。
高教授接过保证书,移正了一下近视眼镜,认真地看了一会,轻轻点点头,有点过意不去看着李父和李耀东,歉意道:“我不了解这个年轻人的医术,请你们谅解一下。”转脸向萧扬点了点头,表示可以动针了。
“我们明白的。”李耀东理解地道。
萧扬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利用真气给数根银针消毒,干脆利落,极为精准地插针入李父腰椎周围的穴道上,然后捏住一根银针,缓缓插入腰椎的侧边位置。
高教授的脸上刹时露出佩服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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