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是想一网打尽的,可手里没有网,只有一杆扎枪,只能选择一个目标了。
待靠近公猪不到三十米远的时候就慢慢趴下了,一点一点往前蹭,冰天雪地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挪了有半个小时,终于离着公猪不到十米远,也到了一颗歪脖树边上了。
李学武反手拿了扎枪猛地跳起来扎了一个弓子步,手里的扎枪当标枪猛地扔出去,一下子就扎在公猪的后门处,这一枪可扎的实诚枪头带枪杆都没进去小半。
李学武扔出去没管中没中就往前跑,等惨叫声传出来,李学武已经跑到猪跟前儿了,一把攥住枪柄,双脚蹬地猛地往前一扎,又扎进去半截,整个扎枪算上枪头有两米多一点,现在露在外面的只剩一米左右。
这一技补刀直让公猪的惨叫声又提高了两个八度。
李学武也不管手里的红缨枪真的变成了“红”樱枪,撒开手就往回跑,蹬着歪脖树就上去了,母猪的獠牙擦着李学武的屁股也过去了。
“他大爷的!我刚给你老公小刀剌屁股——开个眼,你就冲着我屁股来,真是老母猪带胸罩——不止有一套”
在树上惊魂未定却又有劫后余生的快感。
看着公猪扭头打转地跳着脚地骂街,李学武也不管它,几头小野猪听见公猪的惨叫声早跑没影了。
李学武见母猪杀回来瞄着树底下撞树,把树撞得一颤一颤的。
“没完了是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多大仇多大怨!”
这树长得不高,但是粗,歪着脖子,所以下盘结实,一时半会儿折不了。
李学武从空间取出板斧,这板斧是好钢材打造的,一头沉,做锤子用,一头开刃做劈砍用。
李学武拎着斧子把,慢慢挪到树杈,一只手固定身形,另一只手把斧子提了起来,斧子刃朝下,等到母猪撞在树上的一顿的瞬间猛地劈在耳朵下面的眼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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