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灵上的疼痛，没有药物，也没有术法可以缓解。

唯一的办法，就是死撑。

剧烈的疼痛，甚至让方羽没法探查自身的情况。

此刻，一层泛着淡淡光芒，几近透明的虚影，覆盖在方羽的身躯外部。

这道虚影，正处于缓速扩大，又急速缩小的状态。

看起来，处于极其不稳定的状态。

这道虚影方羽有察觉到，心中也有一定的推测。

那就是当初从轩辕门传承内的姬姓男人那里得来的大道灵体。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大道灵体的作用，只体现在方羽刚脱离那处空间出来，然后被三凝真人轰了一掌……

当时方羽是没有做出任何应对的，但三凝真人遭受的反噬却相当严重，甚至把轩辕门都给炸出一个大坑。

在那之后，大道灵体就像消失了一般。

方羽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它也没在战斗中体现出来作用。

当然，现在的疼痛如果是大道灵体带来的……那作用就很明显了。

纯粹就是为了磨炼方羽的意志。

这几天，疼到极度难受的时候，方羽总会回忆起姬姓男人将大道灵体送给他的那一幕。

回忆了几次后，他突然发现……他记不清楚姬姓男人长什么样了！

记忆之中，关于姬姓男人面容这一块，突然就消失了。

“就谈吐而言，姬姓男人也不像是个坏人，不会被他坑了吧？”方羽心想道。

方羽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

不管大道灵体的作用是什么，到底是好是坏，现在都没有意义了。

他只能撑过这段时间，才有精力去研究大道灵体。

……

“老大还没出关么……”苏长歌与叶胜雪一同站在竹楼的顶层，看向后山，问道。

叶胜雪轻轻摇头，脸上有担忧之色。

方羽那天赶走她和小风铃的时候，脸色很差，额头上还冒着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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