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无论如何,我得告诉你,你错怪秦无道了。”方羽看向秦彬,淡淡地说道,“他让你自己应对威胁,只是为了锻炼你。”
“锻炼?锻炼什么?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跟秦昌隆和秦建君斗!?”秦彬高声道。
“不……你错了。”这时候,秦建君从后方走出,说道,“父亲曾经不止一次警告过我和大哥,不能对你动任何心思。他也曾经提起过,要把我和大哥手中的产业,分一部分给你。只不过,被我和大哥拒绝了。”
秦彬看着秦建君,眼睛大睁。
“这些话,我本来不必说出来。但你这样曲解父亲对你的好,我实在无法忍受。”秦建君沉声说道,“你自己想一想,你对得起父亲么!?他老人家尸骨未寒,你就敢对身边的至亲下杀手!?你到底在想什么?”
“四弟,你这次真的错得太厉害了。一家人可以不和睦,可以争吵,但不能做出弑亲这种事!你要知道,父亲去世还没半天啊!他要是知道你……唉。”秦伟超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无法说下去。
“他都做出这种事了,你还喊他四弟?他不配!没有我们秦家,他几十年前就饿死在街头了!真是一只白眼狼!”秦昌隆的妻子梁花蓉,一边安抚着秦小露,一边怒骂道。
秦彬呆坐在地上,转头看向灵堂。
灵堂中,摆放着秦无道的棺木和一张照片。
照片里,秦无道的笑容很慈祥,一如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自己……错了?
秦彬的大脑,突然变得很迟钝。
“秦先生,我想说句话可以么?”这时候,西装革履的陈律师从一旁走出来。
“说吧。”秦建君说道。
“其实秦老先生在立遗嘱的时候,还有附加条例。但这道附加条例,得在秦以沫小姐正式成为家主之后,才能生效,所以我之前宣读遗嘱的时候,没有读到。”陈律师说道。
“什么附加条例?”秦建君问道。
陈律师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从中取出一张,说道:“待秦以沫小姐成为家主之后,秦彬先生若是有意愿,可以从秦家拿走当前产业的四分之一的财富,离开秦家。”
说完,陈律师把这张条例的纸张翻转过来,呈在众人的眼前,上面盖上了拇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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