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机里又没有被装追踪器,仅凭这种普通手机信号就想追踪,这只有国家术者他们有能力办到了。”叶苹说。
“这样啊!”叶凡打开了车窗,一辆小货车在前面不远,叶凡胳膊一扬,已经把手机甩了过去。
“这是跟我学的。”叶苹说。
叶凡笑笑:“你说如果我们现在回a市,是不是也没什么大问题了?”
“这个……要看他们是不是在追踪你的所在了。如果没有的话,那么a市的机场接下来一定会是重兵防守。”叶苹说。
“也是,那还是稳妥些吧!反正别跟着那货车走一个地方就行了。”
话刚说完,那货车一打方向,已经从前面高速路的出口转下去了,叶凡大喜过望:“真是天助我也!”
叶苹笑笑,再不多话,油门踩到底,开始极速狂飙。叶凡习惯性地开始闭目养神,倒是后面那个银行家,开始叽哩咕噜地喋喋不休。
“你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嘛!”叶凡闭着眼睛说。
“嗯,说得是!”叶苹应道,接着一声闷响。叶凡连忙睁眼一看,叶苹已经把那家伙给放晕过去了。
之后的一切出奇的顺利,叶苹以均速一百五狂飙五个小时,来到了离a市最近的另一个大都市。银行家的证件一应俱全,三人随便路边找了个订票点买了张票就直奔机场。
飞机凌晨起飞,三人到达后时间也所剩无几。叶凡和叶苹帖身左右护送。
“许夕的事千万别忘了处理啊!”在机场里叶凡一直反复叮嘱对方这句话,直至对方不用翻译都可以听懂,并且可以用中文重复。
终于开始登机安检。和银行家同行的乘客此番都经历了双重安检。除了机场方面,就是来自叶凡和叶苹对乘客身份的认定。
当叶凡的“放”遍布在安检口后,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适。
本身“放”就是可以让普通人都有所察觉的技巧,而像叶凡这种高灵敏的气息,在用了“放”后对普通人来说甚至有了攻击性。最先反应的是几个小孩,小孩的表现方式比较直接,发觉不适后就哇哇大哭起来。大人也都是不安地打量着四周,更有数人的目光移动,竟渐渐开始瞧向叶凡所在的方向。
“靠,收敛点,收敛点!”叶苹狂捏叶凡。
叶凡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一边心里暗自得意,一边进行收敛。
“凭你的精度,你用得着全力施为吗?”叶苹批评,“你看,有几个人都注意到这边了,他们是普通人中气息较为突出的,你再这么弄下去会被察觉的。”
叶凡连连点头,他以小孩为标准,把“放”维持在了不会引起他们哭闹的程度。压迫感消失了,但略微的感觉不是存在的。但这种对普通人来说超越常规的现象他们也无从解释。机场人员一边指挥继续安检,一边召过来了大批保安。
“叶先生……刚才那个,是你做的吗?”银行家一边擦着汗一边问,他刚才就在叶凡身边,这种突然而至的压迫感让他差点当场就昏厥过去,待压力降低后,已是一身的冷汗。
叶凡点了点头:“这是为了确认你的安全,没事的。”
银行家看叶凡的目光就像在看天神下凡,他已经彻底相信叶凡之前的说辞了。
经叶凡检查,这一趟的乘客中并无术者。而一直站在安检口却无登机意图的三人也受到保安人员的怀疑。于是三人连忙做出依依惜别状,叶苹一口流利地外语最终打消了那帮人的疑虑。
“许夕的事千万别忘了处理啊!”眼看到了最终时刻,叶凡最后一次叮嘱。
“叶先生……”银行家唤了一声,陷入深深地思考状。
“嗯?”叶凡欣然应道,他估摸对方会说一些感人肺腑的感谢和仰慕话,虽然自己听不懂,但听叶苹翻译也一样过瘾。
但当银行家沉默良久说出话后,叶苹当场大笑起来,朝银行家嘟囔了几句,就示意他离去了。银行家微笑着朝叶凡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他说了什么?”叶凡问叶苹。
“他说,他知道许夕这个帐号在得到密码启动后,将有一部分会自动汇入某个特定帐号,他问你是不是就是那个特定帐号的主人。”叶苹一边笑一边说。
叶凡目瞪口呆。
“啧啧,本来你在他心目的形象是很高大的,可惜啦!”叶苹乐。
叶凡无言以对,来到窗口观看乘客有条不紊地登机,一直到看到银行家上了飞机。
“不会有事了吧?”叶凡问。
“应该不会了。”叶苹说。
“不好!”叶凡突然一拍大腿。
“怎么?”
“他们现在有了这家伙的资料,万一追到国外去怎么办?”叶凡说。
“你是关心他个人的安危,还是怕他死了你拿不到那笔钱?”叶苹问。
“都关心。”叶凡说。
“放心吧,只要这飞机上不要出意外,他就不会有事。”叶苹说。
“为什么?”
“想出国,护照、签证之类是必须的,这些东西术者是绝对得不到的……”叶苹说。
“为什么?”
“这也是规则,也是国家术者打压我们的举措之一。”叶苹说。
“可以偷渡啊!”
“嗯,那的确可以,不过,如果虚灵真偷渡到瑞士去找他,那时候我想他已经帮你处理完许夕的事了,不知道你还关不关心他的生死?”叶苹问。
……叶凡无语。这个问题实在太尖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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