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跟着水柔的身后,对于迎来送往的江海有些不屑,这个小人也就是一头钻到钱眼儿里面去了,两口子都是一个德行。
对于自己的老板水柔,李静觉得三年的时间对一个正处于花年绮貌的女人而言,实在是有些太漫长了,水柔应该有权利继续追寻自己的幸福,而不是把时光都消磨在已经不可挽回的事情上面。
或者,三周年过去,水柔就应该慢慢地收拾心情,重新开始一段儿新生活了。
客人们走得差不多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江海就提出了这件事情。
“当初老三家你们投资的部分,我们想要拿回来——”江海在媳妇儿李君蓉的撺掇下,扯开脸对水柔说道,“你还年轻,老想着老三也不是回事儿,日子该怎么过还是要怎么过,现在把家产厘清了,也方便你带着倩儿过新生活,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
江海的话听起来冠冕堂皇,但是作为水柔而言,就感到不能接受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江滨的三周年忌日!
在这个时候,提这种话题本身就不应该,更不用说自己的资产都是一手经营起来的,跟江家有什么关系?即便是江滨在世的时候,也没有过问过这部分事情,他一向都是只关心单位的事情,不插手经济方面的事情的。
水柔现在所经营的资产,除了家里的那栋房子之外,没有一处资产是姓江的。
因此当江海提出了这个问题之后,水柔的脸色顿时就很不好看。
说实话,如果不是碍于江坤两口子对于孙女江倩儿一向都很疼爱,水柔当场就走人了。
自己的生意,江家什么时候投过资?什么时候过问了?就算是江滨刚遭遇变故身亡的那段儿时间,也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反倒是自己不但要承担那么大的伤痛,还要抚养尚在襁褓中的江倩儿,还要打起精神来照顾生意。
现在突然猫哭耗子一般地发起假慈悲来,明里说是鼓励自己追求新生活,实际上还不是觊觎自己的家产啊!
可是,我一手打拼出来的产业,关你们什么事儿?
“今天公公婆婆都在这里,我倒是想问二伯一句,我现在的几处产业,江家什么时候投过资了?”水柔很直接地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针锋相对地质问道。
“这不是因为有老三嘛,我怎么知道他贴不了多少?”江海自知理亏,但是巨利当前,怎么也不可能轻易退让的,“再说我们也没有说全部要回来,你象征性地补贴一半儿回来也就马马虎虎了,毕竟还是一家人。”
“公公婆婆也是这个意思吗?”水柔都不想再看江海河李君蓉的丑陋嘴脸,转而向江坤问道。
“这些事情,我们不清楚——”江坤此时也比较为难,一边儿是二儿子,一边儿是三儿媳妇儿,亲疏远近总是有一些差别的。
虽然他也知道江海这么做是有点儿其他的目的,但是老三是不是真的贴补水柔做生意,他还真不是很清楚,江海此时拿出这个事情跟水柔分家产,江坤一时之间也很难理出一个头绪来。
但是江坤心里面对此还是不以为然的,老二江海的这么一番做作,无非就是二儿媳妇儿李君蓉撺掇这在搅事儿,想从水柔那里找点儿钱罢了。
江坤心里面也是有些考虑的,江倩儿总归是自己的亲孙女儿,假如水柔以后改嫁的话,能不能给江倩儿一个更好的发展空间,留下以后生活的丰厚资产,会不会遭到继父的欺凌,这些都是要想在前面的。
或者,此时从水柔手里面分出来一部分资产,作为给江倩儿预留的发展资金,才更加稳妥一些吧?
毕竟江家与水家,并不是一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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