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支持法?”
邓卓翔插口道:“我们的标书可以出到最高的条件。”
吴添不以为然,道:“怎么出?让我把竞争者的标书给你透露,然后你修改新的标书,再递给我?”
没想到这人倒也挺熟行熟路,邓卓翔点点头,道:“我们邓氏企业的标书,如果条件是最高的,能胜出就是自然而然的事,而不是暗箱操作。”
吴添心里好笑,你真把老子当成小孩子,视线凝向高洁。
高洁波澜不惊的玉脸终于微微露出尴尬。
“我和邓氏企业非亲非故,不值得帮它。我刚才所说的指的是高经理你,并不是指邓氏企业。”
邓卓翔正在满脸期待他的答案,一听这回答,被噎得半死。尼玛,你是精虫上脑还是怎么着?高经理是邓氏企业的经理,未来董事长夫人,名花有主,你这货咋死缠烂打!
高洁沉吟片刻,举起酒杯,道:“那算了,此事作罢。这一杯,是为我能有这么大面子,而敬你,希望你别再拒绝。”
吴添“咣”地一个碰杯,道:“美人相敬,岂敢不从。”
这货也难得地装逼卖弄几句从电视剧里学来的古语。
邓卓翔眼神流露出的淡淡失望,虽则高洁之前就提醒他,吴添是表面糊涂心里明白的人,不要期望太高。但是真正地折戟而归,还是禁不住沮丧。他看着吴添、高洁两人交情熟络,自己像是多余出来的,说了几句,拿着准备已久却没派上用场的文件告辞。
高洁本来不习惯和陌生异性单独共处,但是她是邀请者,吴添一直像头猪般吃着东西,却也不好先行离开。
“高经理,你真的是为这桩工程而来?我怎么感觉你是另有目的?”没有邓卓翔在旁,吴添自然再没顾忌。
高洁道:“你会不会是太敏感了?”然对着吴添直探入内心深处的眼神,终于还是抵不住,道:“嗯,我承认我事前已料到你不会同意的。但之所以邀请你,目的也不是复杂,就是想和你打交道,攀下交情。你堂堂的县委常委,兼副县长,所谓权高势重,以后交往熟悉,那对我们企业也是无形的资产。”
“我再说一遍,我对邓氏企业没甚兴趣。”
高洁对着他的严肃目光,终于投降,道:“好,好,是我说错。”但转而却道:“不过,我这人只有工作,并没甚么私人的感情。希望你明白。”
吴添本来想着再顺此调戏她几句,但想到她这么漂亮清丽的女人,却是邓嘉诚那种秃着半边额头的老货的未婚妻,心里一阵唏嘘。对她产生同情,遂敛却笑闹。
“其实,我可以坦白地告诉你。工程的事,你和我打交道并没有用处。我已将决定权交给环保局,谁的标书能胜出,是他们说了算?当然,你也别想着找他们徇私舞弊,有我在,他们不敢。”
“看来你也挺自信。唉,不得不说你是个人才。记得我在大会镇就曾经招揽于你,可惜啊,没法将你这匹千里马收伏进来。不过想来也是,若然当初你真的应允投入我们邓氏企业,那也没今天的吴县长。”
吴添也想到当日失势,被她招揽的事,笑道:“虽然你没如愿如偿,把我弄到手,但是还要感谢你的看重。”
两人说笑一阵,吴添也是饱了,两人准备结账走人。
吴添突然心血来潮,问道:“想来你这人冷冰冰,应该没甚朋友,现在这个时间回去,也没啥消谴。不如我邀请你,逛一逛清新县的夜生活。所谓人生年华多短暂,你嫁给邓嘉诚那个老头后,日后更闷。还是趁着未嫁时,好好开开眼界!我来清新县这么久,白天忙得半死,也和你差不多,没逛过一次夜店!”
也许是相熟了些,高洁终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以后请尊重点,别再口没遮拦!我很不喜欢你这样说我的未婚夫。”
吴添怔忡,然后无奈道:“好好,我记住了。怎么样,去一趟?以后结婚后,就没这机会了。”
也话是让这货说得心动,高洁思忖一会,看看时间才九点多,轻轻地点了头。
吴添心里大爽,哥这有没有点金鱼佬的范儿?哈!虽则高洁是一个富有社会经验的事业美女,占便宜揩油水的机会不多,但是他总有把邓嘉诚的老婆带坏了的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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