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民强被他踹了一脚,直到此时才回过气。被吴添的暴踹,他有点忌惮这个人肉怪兽。
他观望清情势,命令道:“你们弄死他,我先奸他的女人!”
说完,他又朝一旁的郭颖扑去。
吴添觉得用铁拳难敌四手,索性硬挨一下,顺势俯跌地上,捡起一根散落的木棍。
双手刚一撑地正欲腾身而起,围攻四人的拳脚和板凳已打到。他身体往侧边一滚,然后一棍扫出,清晰地听一声清脆的骨折声音,右面一青年捂着小腿蹲低身子惨嚎起来。一击得手,他脚步一闪,右肘撞击另一人的肘骨处。那人瞬地被撞得双腿离地,躯体猛地后飞。
解决了两人,形势大松。
剩下的两人倒不敢攻得太狠,而是采取守势。
吴添追着几下猛棍,用纯粹的力量敲掉他们手中的武器,不到二分钟,又再解决掉一个。
剩下一个,再也不敢上前。
吴添也懒得理他,冲到李民强后面,拎着他衣领,像揪小鸡般将正在霸王硬上弓的他凌空提起。
“日乃娘的,奸老子的女人就等于奸老子……咳咳……不是,弄老子的女人就等于弄老子……也不是,你可以弄老子,但绝对不可以弄俺女人!”他提起癸扇的手掌,从脑后方向,连扇几记耳括。然后往地上一摔,冲上前去像踩死老鼠一般,就是一顿猛踏猛踩。
李民强啊啊惨叫,猛地出口求饶。
吴添回来身,扶起衣扣被扯掉,一双木瓜仿似裂跳而出的郭颖,而后牲口的大脸顿然换是温柔表情:“怎么样,没事吧。一切结束了,不用害怕。有俺在,谁弄一根毫发,俺就弄死谁!”
郭颖早心神大乱、六神无主,嘤嘤地抽泣着,被他这么一安慰。
再也坚持不住,扑入他怀内,失声哭了出来。
我靠。吴添完全石化当场,温香软玉啊,木瓜奶啊,肉弹啊……一种难以言喻的肉体舒坦从胸膛处传遍全身,浸透每一寸血脉。他只觉胸前暖洋洋的软乎乎的,眼前充满花香,身畔满是温暖的晨辉,这是一种飞升的感觉。兽血沸腾了……日,不行,我要控制住我牲口的思想!人家是纯洁的,人家是脆弱敏感期,我不能乘虚而入,我要HOLP住!
Holp没Holp住,这个不用说,对于了解这个牲口的人,答案相信大家已经清楚。如果不清楚的话,你看着,他仿佛河流湍湍直流的两行鼻血,相信也就清楚。
郭颖伏在他胸膛前哭了一阵,顿觉肩膀湿漉漉,手一抹,竟然全是鲜血。
她抬头一看,见到吴添头上伤势与满脸鲜血,顿时慌张起来:“你怎么样?快点去医院!”
吴添自然不能告诉她,哥这血是鼻血不是伤口的血。
“没事,还挺得住。”若不是竭力控制住,他就差点说,哥这血医生治不了,不需去医院,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木瓜奶帮俺止下。
正在此时,外面一直岿然不动的人终于进来了。
“都别动!”来的人有十多人一身警服,吴添一看,估计出现的只是小部分。他们对着被打得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喝叱着,控制着局面。
李民强一见走在前面身形略胖领导模样的男人,喜出望外,高声叫道:“赵局长、吕所长,你们来得正好!这个便是青平镇的大恶霸吴添,他不仅在我们大会镇结帮拉派,还开了这间色情饭店,恶意敲诈客人!我看不过眼,和他争执几句,他便伙同同伴将我们打了……你一定要把他抓起来……”
他叫的人正是此次行动的负责人——县公安局的副局长赵家南,而另一位吕所长,则是大会镇派出所所长吕钦。
李民强这一叫,躺在地上的同伴便高声呻吟,配合起来。
赵家南和吕钦听而未闻,来到郭颖面前,赵家南惭愧:“郭副县长,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郭颖早从吴添怀里脱了出来,只是身上衣扣被扯脱,她不得不用手拉着衣衫遮掩着重要部位。现在局势稳定下来,她上位者气质便又回复。
不过,她显然不知赵家南早在外面埋伏,还以为是碰巧或者有人报案,她道:“赵副局,这大会镇的治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人竟然这般无法无天,不仅光天化日下砸人店铺结伙殴打百妊,而且非.礼良家妇女。你告诉我,在这片地上,法律和警察到哪儿去了?今天,我要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郭副县长?李民强脑海轰一声,顿一片空白。
她是县长?我刚才差点强奸县长?这是怎么回事?县长怎么会和吴添这种土包子在一起!他面无人色,知道惹下弥天大祸,这回不仅是他,就算整个大会镇,以及他父亲都受到严重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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