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别人把自己搭进去的那是傻瓜。”陈涛虽然在心里很赞赏这样血性的男人,但是却懒得说教,给了一句提醒如果这个家伙还想不通。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就不再理会那个王尚直接朝着屋子里面走去,他要看看周扒皮的儿子是不是真的被砍死了,如果没有砍死事情就好办多了。
就在陈涛就快要踏进屋子的时候,王尚忽然站起身来:“支书,我知道这次我死定了,他们家法院有亲戚,我要杀了他们全家赚够本了。”
“看来你还很清醒,现在我告诉你,法律会还你公道的,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陈涛这个时候不由的多看了一眼这个年轻人。
能够在杀人之后还保持理智,说明此人的心智并不一般,以后稍加培养说不定能有大用处。又不由的多说了一句:“如果周扒皮的儿子没死,我保证你没事,如果死了,你就拿起刀灭了他全家,也算是为民除害。”
听到这话,村民们都傻了,支书这也太狠,太胆大了吧,就不怕一句话给自己惹来麻烦。
陈涛说完扭头进了屋里,看到屋中血淋淋的一片,不由皱了下眉头,尤其是在屋里炕上的墙角处,一个裸着身子披头散发的女人痴痴呆呆的在抽泣,脸上面无表情,不知道是真傻了还是吓得。
看到女人的面容,陈涛只能剩下一声苦笑,女人如果无法找到可以守护自己容貌的靠山,那就是一种悲哀,摇了摇头目光转向趴在地上的一个人。
或者说是一个从床上被砍伤之后被拽到地上的人,全身都是伤口,有的深可见骨,有的皮开肉绽,总之后背都模糊了,身下也是一片血,陈涛也只是试探性的探了下那个家伙的脉门。
他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真是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这个家伙流了这么多血竟然还活着,没有丝毫犹豫给他点了几处止血的穴道。
从炕上拽出一床被子给王尚的老婆盖上,这才抱起地上的周兴向外走去,出了外面陈涛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王尚都被他这个憨劲给逗乐了。
“别在这里傻站着了,给你老婆把衣服穿好,等救护车来了送医院,这个王八羔子需要急救,我就先送他走了。”陈涛说完急速朝着自己的车行去。
王尚看着陈涛的背影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跪下就是直接三个响头,心中更是下定决心将他在凯瑞国际知道的一幕真相告诉陈涛。
也就在陈涛离开村子到达医院的时候,乡里派出所的警察还有医院救护车也到了,王尚的老婆在公公婆婆的陪伴下去了医院,王尚被乡派出所的警察带走。
村民们更是自发的跟着警车前往乡派出所给王尚作证。
……
厂子这边,周扒皮听到自己儿子被砍死了,当下就急了,本来正在劝其他受了好处的人每人吐出一些,先把亏空补上,现在他不劝了,而且硬气了。
走出财务室,就急哄哄的朝着会议室冲去,刚一进门就大喊:“君兰,你们太过分了,为了逼迫我交出厂子竟然敢对我儿子下手,从现在开始我不会配合你任何交接程序。”
说完带着气愤的表情,转身就走。
本来还笑着和一些村民办理股权装让的君兰,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别看她对陈涛对庄悠雪总是那么好脾气,可是如果这样你就以为这个女人一幅好脾气,那就大错特错了。
在地下世界提起血兰花谁人不打一个寒颤,当年一个混子头目觉得自己了不起,只是在道上开了一句玩笑说这辈子让君兰陪一晚上死也值了。
结果第二天那个家伙真的死了,可是却没有睡了君兰,因为君兰在道上放出话来:“不想死的就尽管YY本小姐。”
从那以后在公开场合没有人再敢开这样的玩笑,当然也有人不信,可是无一不例外都会在三天之内受到死神的召唤。
君兰拿起电话,拨通控制厂里保卫科的手下电话,只说了一句话:“把周扒皮给我带到会议室,我不希望他能站着跟我说话。”
就在君兰这话说完也就是两分多钟,两个身穿西服带着墨镜的大汉,将周扒皮架着走了进来,看到君兰将周扒皮松开,很是恭敬的道:“兰姐,人我们已经带来了。”
“嗯,下去吧。”君兰点了点头就摆手让手下出去。
双腿被打断的周扒皮此时再次看到君兰,就犹如见到了恶魔一般,也顾不得双腿传来的疼痛,磕着头求饶道:“君兰小姐,我瞎了眼了,黑了心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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