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的主任走到张锐面前,让他侧过身,将小腹上缠绕的纱布打开,从侧面观察了下伤口,说道,“还不错,你体格子是真好,一般人手术后第二天都疼的哭天喊地,麻药劲一过,就要死要活的,确实是很疼,你倒好,直接没用麻药。下午找护士给你换换药,晾一会伤口,别老捂着,时不时的侧着身躺着。”
“恩,谢谢啊。我会注意的。”
张锐知道这种伤该怎么养,但没有摆架子,很含蓄的冲主任点点头,“让你操心了。”
“没事,夏院长特意关照的,说最快的速度让会恢复好,然后马上办出院。”
主任半开玩笑半当真的说道。
“哈哈,夏院长说的对,我也不愿多呆,外面还多少事等着办呢。”
张锐歪着脑袋对夏雨说道,“走的时候把保温盒带走,我现在吃不进去。饿的时候我叫兄弟来送。”
夏雨嘟着嘴,白了眼张锐,气呼呼的离开了。
夏长海无奈的摇摇头,长叹一声,对张锐说道,“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夏雨。只要合理,我都满足你,我就这么一个姑娘,是绝对不容易她跟着你跳火坑的。”
“她跳什么坑,我没逼她,我这里来去自由,喜欢我,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随她自愿,她如果要离开我,我二话不说,扭头就走,但如果她离不开我,我也没办法,你知道的,爱情这东西很奇妙,噢,你也可能不知道,忘了,你是个婚姻失败者。反正就一句话,如果有真情,我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张锐估计刺激着夏长海,让他得瑟,不用说脏话,随便调侃下爱情,就足够夏长海喝一壶的。
“你......给我滚蛋。这里我说了算,你如果不想找麻烦,能滚现在就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夏长海被一个二十啷当的小伙指着鼻子这么训斥,还守着两个属下,这股子气哪能吃下,当即就火了,给保卫处打了电话,“来啊,十五楼外科,把所有人都给我叫上来,有个捣乱的,给我架出去,扔到路边。”
呼!
一句话不对付就动真格的了,这是夏长海的脾气,也是制约他一辈子发展的羁绊石,说实话,还是太实在,对人好是一根筋,对人差也是一条路走到黑,撞了南墙才会反省。
“行啊,趁我这样,跟我比划?”
张锐无谓的笑了,他现在床都下不了,后脊上还有一道大伤口,可夏长海竟然还叫保安,这他娘的要干啥?
不是怕打架,张锐分分钟打电话就能叫几十号强悍的弟兄,可他不想这样,不为别的,为了夏雨,张锐也不能对夏长海太无礼。
夏雨口头上说着对老爹咋样咋样无视,其实真能做到吗?如果能的话,刚刚看到夏长海的时候,夏雨就不会从床上站起来去“讨好”,阻止他对张锐发泄心火了。
也不会没顶两句,就自顾离开了病房。
血浓于水的事实是恒古不变的,夏雨终究是摆脱不了父亲,那看在她的份上,张锐就得让着,不说是敬着,供着,起码不能当肉盾打了吧?
“是啊,你不是牛吗?我看看你还能打几个,混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毛都没长全还跟人学混社会,真是搞笑。”
夏长海冷嘲暗讽的戏谑着张锐,一副洋洋得意的架势,好似已经占了上风,将张锐按倒在了地。
“你要这么说的话,还真得跟你比划下了,要不我就躺着跟你的人打打看?”
擦!
张锐也较上劲了,我给夏雨面子,不叫兄弟来助阵,老子受了重伤,躺在床上,跟那帮保安打,总可以了吧?
如果这样都能赢的话,张锐也不想解释什么了,只能说,有一种保安叫废柴,养保安还不如养狗,起码能叫唤两声,保安的话,很多只能站桩当木棍子使!
“草,你说的?还真是能装,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多厉害,还躺着跟保安打,笑死了,我一个五旬老头都能分分钟废了你,别说他们那帮特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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