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锐动作更快一步,举着马扎直接砸在了第一个攻上来汉子的脸上,当时就给拍蒙圈了,整个半边脸都出了血,划破了一大道,血迹横流,掉了两颗侧牙,眼珠子好像也受到了影响,手里的刀子没扔伸出来就让张锐给踢飞了,跟上去又是一拳轰在胸口,那汉子当时就弹出去三米开外,撞在板房壁上,跪倒在地不起了。
紧接着又扑上来两个,一左一右有偷袭张锐肋部的架势,布幅和手法看起来都很职业,这要是架住了两个肋,张锐基本就废了。
尖刀斩荆棘,落地却无声。
眼看他们的刀锋就要贴到张锐的下肋了,他的袖中不知何时已经探出了两贴钢镖,靠在肋部,只听咣当两声,尖刀抵在了镖体面上,溅出寸寸火花,零星错乱之间,两个突袭而来的汉子已经被挡出了一丈远。
剩下的一个已然没了章法,举着地上的一根烧火棍就劈向了张锐的脑袋。
轰!
棍上的碳渣被风吹出几丝灰痕,撩漫在空中,散出几丝混土气息,哪知,棍落在半空之际,张锐迎空就是一拳,直轰在棍体上,清脆的嘎巴一声,烧火棍成了两半,被击破的下半直接飞出了十几丈远,砸在了货船的集装箱上又溅了出去。
张锐反身就是一脚,正踹在持着半截烧火棍的汉子胸口上,他一百八十斤的身子根本不抗折腾,被踹的几乎离开了地表,几近飞翔,溅出十余米,挂在一个砖块垒的狗窝上这才停了下来。
前后不到两分钟,张锐就收拾了四个打手,加一个装~逼呼了蛋的方文山。
他娘的,还叫这名,不在台~湾写它的歌词,跑内地来干啥?装什么大尾巴狼,摆明了这是欠弄。
“老五,快,叫人过来!租赁站这边。”
方文山哪里会就这么被打服,打软,他便往远处撤,便拿起手机叫人,“快他妈过来,草,被打了。”
已经坐到货车里启动起车准备随时撤的付辉又打开车窗,扯着脖子冲张锐喊道,“快上车锐哥,那傻~逼叫人了。晚了咱就出不了龙居了。”
“怕球!天塌下来,我盯着,今天不把钱要回来,咱就不走了。看看这租赁站,值钱的都搬走,折出价来也行。”
张锐一点都不紧张,冲车上的付辉招招手,“你也下来把,上颗烟,等着得了。”
付辉一脸无语,张锐虽然牛逼,可他们就两个人,还是在外地,这有点托大了吧?真一会呼啦啦来上十几车人咋几~把干啊?
“锐哥。”
付辉一点无奈。
“怕啥,过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他叫,我看看他有多大本事。”
张锐突然找到了一种特别畅快的感觉,有点像兵~痞,又有点像混混,反正剥离了自己往日的那种神圣外壳,感觉特别轻松惬意,就好像来参加一场朋友的婚礼,一场别开的盛宴,一场温馨的浪漫。
至于那些鲜血,残忍,疼痛,刀疤,都与张锐无关。
其实,谁不想大咧咧的想怎么生活怎么来呢?
张锐也想向现在这样,想咋骂咋骂,咋干咋干,但他守着那帮弟弟们的时候是不允许自己那样的,他怕带坏了队伍,让弟兄们都变的内心膨胀,目中无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砍人,那鸿云社就毁了,也违背了张锐当初创社的初衷。
但今天不同,张锐和付辉独自来龙居办事,没有别的兄弟羁绊,付辉也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成熟兄弟,无需多言,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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