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张锐啊,你过来了。”
陈恒有些尴尬的点点头,便走向卧室,要换下西装外套和领带,在身上捆了一天,难受。
张锐观察到了陈恒的意外表情,冲巧曼小声问道,“他不知道我来?”
“不知道啊,这样才惊喜嘛。”
“你啊,这么做,多唐突,陈叔日理万机,那么忙。”
张锐无奈的摇摇头,巧曼这么鲁莽,连自己都得连累,会让陈恒觉得自己做事毛躁,不讲究章法,这是一个官场忌讳。
“哎呀,没事的,他就是在你面前端架子,在外面端习惯了,待会你跟他喝点,说点好话,也就熟络了。”
巧曼说道。
这时,陈恒穿了一个浅灰色的鄂尔多斯毛衫从卧室走了出来,并没有换下在家里长穿的运动服,依旧是那条笔直亮色的西裤,冲张锐笑道,“有客人来了,我们出去吃吧?”
“出去什么啊,你闻不到香味吗?人家张锐都做好了。”
巧曼这时从厨房端着爆炒肥肠和红焖鲫鱼出来了,琛责的撇了眼老爸,“他说这是部队的味道,你肯定喜欢。”
张锐谦逊的站在后面挠挠头,笑道,“哎呀,哪里,就是随便做做,不知合不合适陈叔的口味。”
陈恒见状,倒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很形式的说了巧曼一句,“你这丫头,客人来我们家,还让人家做饭,一点礼貌都没有。”
轻描淡写的说完,便自顾去茶几的药匣子里去拿降压药和降糖药了,这么多年,饭前吃药已成为习惯,年轻时为了冲击官位,天天把酒当水喝,灌出来的病根,此生都去不掉的。
应了那句,前半生拿命换钱,后半生拿钱买命。
只是,命无价,钱有限,银行里有再多的小数点,恐怕也换不来阎王的点滴长延。
张锐又熬了莲子粥,简单的炒了西兰花和土豆片,很快,就摆满了餐桌。
“陈叔,我带了点茅台,也不知道好不好,要不尝一尝?”
张锐忙完,将围裙摘下,自顾走到客厅沙发旁,便要拆自己拿来的那茅台。
陈恒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竟摆放着那么多贵重物品,忙从餐椅上站起,“你拿这些干什么?我可不要,太贵重了。”
“没什么贵重的,就是酒而已,平时少喝一点,对身体还是蛮好的。”
张锐说道。
巧曼这时彾着剪刀过来,一把将茅台箱的胶带划开,拿出了两瓶经典真茅台,嚷道,“俩大老爷们墨迹啥?抓紧整起来!我都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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