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敲了下晓芙的房门,却不想里面传来了暴躁的声音,“滚!滚!”
紧接着,便是一个铁片一样的东西砸重了门框,咣当一声响,吓了张锐一跳。
“反应这么大!闹神经啊?”
张锐再次敲门,嚷道,“晓芙,是我!你开一下门,我有话对你说。”
听到张锐的声音后,晓芙扑腾一下从床上坐起,紧接着直接拿起了床头的台灯直接抡到了门口!
砰!
咣当!
高档的灯罩被摔的粉碎,灯身也咯断了,巨大的响声引来了阿福和几个随从的警觉,他们再次坐电梯上来,“怎么回事?还行不行啊你!不行,滚蛋。”
阿福自恃跟随毕福昌多年,在毕家可是头一号的功臣,当年在上海外滩也是替毕福昌挨过子弹的,所以在家里,除了对晓芙,其他人都吆五喝六,有恃无恐,像张锐这样的小子,他压根就没放在眼里。
却不想,他的话刚落,张锐就一耳光甩了过去!
“再b比,我给你扔北海里。”
张锐这一巴掌差点给阿福甩墙上去,几个随从立马冲了过来,却被张锐几个敏捷如风的格斗动作就制服了,全部跌落在地,捂胸顿挫。
这下,他们不敢再说话了,一个个半躺在墙角,大口喘息着,刚才张锐的动作看似平常,却在暗中都加了力,这几个体格普通的人,没有个把小时,根本就缓不过劲来。
张锐不再墨迹,上前一脚就踹开了晓芙的房门,门拴直接就给踹飞了。
晓芙在屋里站着,正寻摸着找其他物件砸门,看到张锐闯了进来,直接吼道,“你别过来,再过来......再过来我就跳楼!”
说罢,晓芙直接拉开了窗户,呼啸的北风夹杂着死死的海腥味直接曼贯而来,这可是在四楼,真要跳下去,不死也得残!
“晓芙,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到底干什么了?”
张锐站在门口没有动,不解相问。
“别解释了,之前在裕华自助就有一个叫杨娇娇的,这次又是一个陈巧曼,还半夜给你打电话,你到底有多少女人?为什么我如此真情对你,你却要这样伤我?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何还要招惹我?难道是为了报复当年我独闯澳洲,离你而去的情仇?”
晓芙想不通,如果说她跟张锐有仇的话,那只能是自己甩下张锐,去了澳洲,其他再无。
可如果没仇,张锐看似如此稳重踏实的人,怎么还要这般一而再的凌辱自己?
“不!不是这样的!陈巧曼真的只是我的朋友,我俩什么事都没有,那个杨娇娇也只是......我承认,她喜欢过我,但现在我们已经不联系了,她的父亲就是杨天河,刚死去不久,打那之后我们就如同陌路了。”
张锐被晓芙的逼问也搅的乱糟糟的,一通解说,却不想晓芙根本听不进去,“够了,别再说了,我离开渤海,只是想安静一下,你还跟过来,难道就是想看我难堪时的样子吗?想继续嘲笑我,对吗?”
“你真的想错了,你的脑袋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我感觉你需要休息。”
张锐无奈的摊着手,没想到晓芙竟然这般想象自己。
“休息?该休息的是你吧?你一次惹着几个女人,难道不觉得累吗?难道还引以为豪?只有这样,才能展现你独特的魅力?对吗?”
晓芙突然指着张锐咆哮道,“你错了,一个男人真正的魅力,在于他的钟情,在于他的专一,如果只是游走花丛,我想你也不过是众多花花公子之一,你还不如他们,起码陆大维他们有钱,你有什么?”
晓芙的话,在张锐听来很难听。
之所以觉得难听,只因为在乎她的评价。
说实话,夏雨,娇娇,巧曼,晓芙,这四个女人中,晓芙的话,张锐最听,最在乎,而此刻,这近乎于恶毒的相告,在张锐听来,宛如地府逃窜出的恶鬼欺身一样,难受的自己都想扒干自己的皮,看看到底是什么面纱在遮掩连自己都看不透的心坎。
(晓芙快把张锐骂醒了,从此他会独钟一人,专心干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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