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两天竟忙活你的事了,为你量身打造官途而身先士卒,死而后已,忙忙碌碌。”
亮子举起盛了半斤啤酒的大扎啤杯一饮而尽,颠三倒四的说着。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会用词组吗?小学毕业了沒?”
张锐一阵无语,这亮子好像真有什么话要说,可还在那卖关子,装深沉。
“十天后,李家庄三年一届的投票选举,知道吗?”
亮子嚼了口羊宝,撇撇嘴,“草,真骚~气,够味。”
“怎么了?每次选举不都一样吗?你叔肯定继续留任,不用担心。”
张锐不以为然的啄了口酒,啃着鸭脖子。
“他是沒问題,这次有两个村委委员要退,怎么样?试一试?”
亮子的双眼探着精光,非常渴望看到张锐大展宏图的一天,他始终认为,现在这个社会,只有借助共~产~党的势,才能将自己打造起來,否则,各方面的压力和摧残就会将自己的梦想和能量扼杀在摇篮中。
他们现在遭遇的事还少吗?
从开始的高虎到魏勇到姜顺发到双飞哥到吴炯到邹殿到朱九明到王彬到现在的王科伟,哪个不是想随随便便來我们这里踩一脚?
纵然最后都被锐哥的无敌模式给打退,但这其中的遭遇就不值得反思吗?
到底为什么他们会像蚊子见了血一样对自己不依不饶?
还不是觉得我们沒靠山沒后台,就跟那野外的小草一样,想怎么拔就怎么拔。
如果沒有锐哥压阵,他们这个小团体恐怕早就不知消失在哪个无言的街头,分手解散了。
要想找个靠山,简单。
投奔天华实业,跟着谢天华,他肯定把锐哥当邹殿,田兴之外的第三个分支大哥培养,用于平衡邹殿和田兴之间的关系。
投奔朱九明更是可以,亲自摆桌宴请锐哥,请求他的加盟。
投奔双飞哥,他肯定四脚朝天的欢迎。
投奔吴炯,更是提出了五十万年薪的想法。
等等......等等......
可是,锐哥的脾气,亮子比谁都了解,他不是一个可以屈身,寄人篱下的人,他也沒有在道上一路走到黑的想法,他就是想带弟兄们吃好喝好,将來过好,这就可以了。
不跟别人,想自己混起來,真的很难很难。
锐哥考不了公务员,也沒有牛逼的关系给整到事业单位里混个一官半职,唯一能干上与政府与后台搭边的事,就是李家庄的两委成员。
广告位置下